夜左昏昏迷迷的不知不觉什么时候已经睡去了,当夜左睁开眼睛的时候夜左发现在自己的身边有一个陌生的男子鄙夷地看着自己,而在那个男子的身后一个女子乐呵呵地看着自己,夜左明白这两个人应该就是白河所的两个徒弟了。

“师傅真是不会长个心啊,怎么什么样的人都往这里领,真不知道师傅看上这子哪一了,居然还把他收做了徒弟。”

那个陌生的男子看着夜左摇了摇头,看到夜左满身的伤和满脸灰尘的脸,他对夜左一好的印象都没有。

“师傅带回来自有师傅的道理,你在师傅的背后师傅的坏话也不对啊,哎你看他醒了,你别乱话了啊。”

那个男子身后的那个女子看到夜左醒来后赶忙迎了上来笑道:“你醒来了?听你被师傅带来中间只醒过来了一次,然后又连睡了四天,中间怎么叫都叫不醒,你现在饿不饿?哦对了,你以后就要叫我师姐了,我叫银狐,看样子我可能比你大一岁。”

那个自称为自己叫做银狐的女子着抚了抚头上的一头银发,在她脖子上,一大团毛茸茸的白绒掩住了她的脖子。看这位“师姐”夜左不禁对她产生了几分好感,这个人给夜左的感觉和夜左对白河的感觉一样,都是特别的温暖。

“那这位是?”

夜左看向在银狐师姐身边的那位外表冷漠的男子,这个男子的眉脚特别长,对女子来有不的杀伤力。

夜左着微微地起身,当他坐起来的时候夜左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不那么疼了,身上的伤口痒痒的,看样子已经好过大半了。

夜左慢慢地把腿放到床下,他觉得自己差不多都可以下去行走了。

“哎哎,师弟,你在床上坐着便是。”银狐师姐还以为夜左要下床施礼她立即拦住了夜左“你身体刚恢复还是尽量不要移动了,这位是你的师兄,当然也是我的师兄,他名为玄狐,是师傅手下最大的弟子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都算是是师傅赐的吧……哦,对了还不知道师弟的名字是?”

“呃……”

夜左感觉有无语。银狐,玄狐,这两个名字听起来确实不错,但是听到这个名字是白河起得夜左感觉自己明显被坑了。能给师姐和师兄起那么好的名字,为什么到自己的时候,白河起名字会那么随意!难不成自己要告诉他们师傅给自己起得名字叫“镰刀”?!

“莫辰,这个名字其实是书……”

夜左的话还没完,银狐师姐立即热情地回应道::“莫辰?嗯这名字起得真不错,想当初师傅起名还真是随意啊,要不是书绫在的话我们的名字现在都不好意思出口呢!”

夜左一听呵呵地笑了一声,果然就白河那般的水平夜左实在是不想再多些什么了,可是就是那么一个土气的老头竟然能带出那么有书气的孙女,夜左感觉书绫现在的样子和白河的教导没有半关系!

“其实我这个名字也是书绫起的……”

夜左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当夜左看向玄狐师兄的时候,夜左发现这个师兄好像对自己的存在意见很大,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跟自己过,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难不成他对自己有偏见?

可能是注意到了玄狐的失礼,银狐师姐趁着夜左不注意赶忙掐了一下玄狐的胳膊。玄狐忽然被掐了一下胳膊他情不自禁地大叫了一声,道:“你干什么!”

“师弟刚入师门,身为师兄的不给师弟两句话吗?”

“哼,你以为就她这个样子他会在师门待久吗?”玄狐冷笑一声道:“咱们现在在这里是悠闲了,但是你可别忘记了咱们在这里的真正目的,等师傅研究透了那个东西咱们可是要重返门派的,就他这样的人多在我们手下打个杂,到时候如果重返门派的话他肯定连大门都进不去!”

玄狐的话毫无遮拦,直接到了夜左的脸上。夜左觉得自己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就被敌对了,自己明明没有招惹别人啊。不过听玄狐话的意思,夜左大约能猜得出白河的身份可能是一个门派的人。

夜左猜不透白河到底想做什么,如果真如玄狐师兄所的那样,那么白河又为什么让自己留在这里呢?难不成他真的只需要一个暂时的帮手?白河对夜左所的他只是一个会制药的人,对于其他的事他半都没有提。

夜左觉得一瞬间自己一开始的美好想法全都破灭了,他感觉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的意义骤减了不少。

“爷爷要来了……”

在门外一个纤弱的声音传了过来,银狐师姐本想向玄狐师兄辩解什么,可是听到了这个声音变立即安静了下来。夜左顺着这声音看去,只见在房间的门口,书绫躲在门的后面声地道,她的半个脸都挡在房门的后面偷偷地看着夜左。

书绫话音刚落白河便一脚踏进了房间,看到已经坐在床上的夜左,白河捋着胡子笑了笑:“嗯,不错恢复得挺快。这两位一个是你的师兄一个是你的师姐,想必你也知道他们的名字了吧。”

白河笑着看了看银狐师姐和玄狐,可是当他看向玄狐的时候,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不自然,虽然这表情变化的有很细微,但是夜左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

“拜见师傅。”

银狐师姐和玄狐同时向白河施了礼,看两人的举止就能看的出,这两个人基本的礼数都是明白的,看他们的风度就能看出,他们绝对不是简单的般师傅炼药卖药那么简单,这两个人恐怕还是有些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