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土了……”

书绫拉了拉白河的衣角微微摇了摇头。这个女孩看起来做什么事都很心,她还没有大声过话。夜左觉得这个女孩的声音特别好听,就像是百灵鸟一般,轻轻脆脆的,特别是她话把每一字都的特别清楚,可能是知道自己声音,生怕别人听不清楚。

“土?”白河一听捋着胡子笑了“有你那么爷爷的吗?要不你来起一个名字听听?”白河知道书绫读书不少,他父母本是能在这片地域上叫得上名字的人,而书绫从受她父母的熏陶,身上的气息当然不和白河这样只会制药的人相同。

“伙子,让她给你起一个名字好不好?”

白河笑着问道,他觉得自己起的名字实在是用不出去,但是书绫毕竟是一个孩子,眼前的这个伙子明显比书绫大出许多,如果让一个比他年龄的人给他起名字,白河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恩好,没关系的。”

夜左微微笑了笑,此时夜左的笑容和以前完全就是两个样子了。夜左以前的笑容总是阴阴冷冷地,而且笑的非常地妖异,凡是女子看到了都会感觉大自己的心中一道电流穿过。现在夜左已经失去了他那冷漠的处事风格,加上夜左脸上很脏完全看不出夜左的本貌,现在的夜左笑起来看起来竟然看起来非常地阳光,很好话。

“莫辰……”

书绫盯着书桌的一脚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一个名字声地道。可能是怕自己起的名字其他人不喜欢,书绫完这个名字之后便躲在了白河的身后不敢再看向夜左了。

夜左觉得这个女孩特别的可爱,特别是她那胆的样子,夜左觉得如果自己有能力能保护这个女孩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墨尘?”白河了头好像明白了:“确实挺适合他的。看他脸上那么黑身上还满是尘土,确实能让人联想到他的样子,墨尘……嗯……不错不错。”

白河完全误解了书绫的意思,书绫轻轻地攥起拳头然后微微捶了一下白河的背。等白河回过头去看她的时候,她便微微摇了摇头。书绫头一摇脖子上挂着的银色大铃铛便轻轻地响了起来。

“怎么了,我听错了吗?”

白河还毫不知道自己误解了书绫的意思。书绫平时话本不多的,自从夜左这个陌生人来了之后她的话便更少了。

夜左看到书绫那委屈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书绫的意思,但是看着书绫又不好意思向白河仔细地解释,夜左也不再深究这个问题了:“师傅,就这个名字吧。书绫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解释也没关系的,谢谢你的名字。”

夜左对书绫笑了笑,书绫白皙的脸蛋微微一红,然后便躲在了白河的身后不再话,她也不再看着白河了。

“吓到孩子了吧?”

白河侧目看了看夜左。虽然夜左被白河这样看了,但是夜左觉得自己的心还是暖暖的,眼前的这两个人对自己丝毫的恶意都没有,夜左觉得自己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竟然能被人那么贴心地对待,夜左原以为自己会和他们两个人有隔阂的,但是现在看来自己和他们交流根本没有问题,夜左心中已经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家人了。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隔壁屋子我还有炼的药,如果不舒服的话你叫一声便是。对了书绫啊,你就帮我看着他吧。”

白河着起身就站了起来,白河不夜左还没有发现,原来屋子中已经有了一股烤糊的药草味。

夜左觉得有些想笑,这个白河看起来挺有气派的,但是实际上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老人,他看起来非常的和蔼,完全没有给别人留心眼,像夜左这样陌生的人他竟然那么放心地把夜左放在这里。

书绫听到白河让自己留在这里显然有些不自然,她怯弱的看了看夜左然后又看了看白河,默默地走到了夜左的床边然后了头。

白河满意地了头,随即他便不慌不忙地走到了隔壁的屋子中,紧接着一声叹息传了过来。夜左猜测隔壁屋子中炼制的药品多半是被烤糊了,自己在这里耽误他老人家那么长时间,实在是让人过意不去。

书绫看到白河已经走了出去,她默默地坐在了夜左的床边,那个距离是夜左触碰不到的地方,或许是对夜左有戒心吧。书绫低着头然后用手轻轻地拨弄脖子上的那颗铃铛,发出的声音轻轻的,这声音的大不会影响到夜左。

夜左本想和这个女孩交流一下的,但是想到这个女孩可能害羞于是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夜左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那有节奏的铃铛声,夜左觉得自己的心安静了许多。在这时夜左尝试再去回忆一下自己是谁,但是无论夜左怎么努力他都没有想起来任何东西。

“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