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阳光骚到了夜左的眼睛,夜左觉得自己的眼睛特别难受,此刻夜左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睡着了,夜左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种不上来的感觉。

夜左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见在自己面前一个**岁的女孩正在自己身边好奇地看着自己,当她发现夜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显然是吓了一跳,她赶忙躲在身后的一位白胡子老人的后面,拉着那个老人宽大的衣角,谨慎地看着夜左。

“年轻人你醒过来了。”老人看到夜左睁开了眼睛和蔼地笑了笑然后侧了侧身子坐在了夜左的身边。

夜左看了看原来自己正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这个床单洗的很干净,而夜左身上看起来非常脏乱,而且自己的右边身裹着厚厚的绷带,刚刚动作稍微大了一些,一缕鲜血从夜左的绷带中渗了出来,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老人看到这一幕并没有介意夜左弄脏了他的床单,他反手微微按在了夜左的伤口处,一道绿油油的光芒闪过,夜左觉得自己伤口处痒痒的,紧接着流血的感觉消失了。

“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活下来了,看来你的命还真够大的啊。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

老人把一旁的女孩拉到自己的身边挨着夜左坐了下去,女孩走动的时候响起了清脆的铃铛的声音,夜左仔细看了看原来在女孩的脖子上系着一个拳头大的铃铛,而刚刚把夜左弄醒的正是这个铃铛反出的光线。

“我的名字……”

夜左用自己的左手搔了搔脑袋,看起来非常地努力去想,可是夜左想了半天始终都没有想起来自己的名字。

夜左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除了一些奇怪的知识,在他的脑袋中一记忆都没有了,夜左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肃的事情,难不成自己失忆了!

老人看到夜左如此困难地去想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把手放在夜左的头上了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真的是失忆了。”

夜左恍惚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会躺在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自己是谁,到底还有没有认识自己的人。夜左全都不记得了,无论怎么努力地去想。

“像你这样不修炼灵术的人实在是少见啊,看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恐怕是惹到了不该惹到的人。看你的年龄也快到二十了吧,仅是天武镜初级的实力,连灵台都没有打开,你到底惹到了那家的公子呢,居然那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

老人看着夜左的伤势摇了摇头,他是在采药的路上在河边发现的夜左。但是的夜左就躺在河岸,鲜血不断地从体内流出然后混入到河流中,如果不是老人对鲜血的气味敏感的话,夜左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让出没的野兽吃掉了。

当时的夜左右边是几乎都要毁掉了,可是令老人惊讶的是夜左虽然只有左边身,但是不断地有新的组织从他的左边身生长出来,看样子还有活下去的可能,老人看着夜左的骨骼还算不错便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屋中,想着先救活他再。

“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呢叫白河,没有什么名气,你住的这个地方是我的店,平时卖些药品,我手下还有两个徒弟他们两个这两天刚好出去了,你可能见不到了,不过看你伤地那么重你就先别管别的了,在这里住下便是。”

老人捋着自己的胡子笑着接着道:“这个孩子是我孙女,她爸妈去的早现在只能跟着我了,叫她书绫就可以了。”

白河想让书绫给夜左打个招呼,但是女孩看起来有些怕生,她把脑袋后长长的双马尾遮在自己的脸前,偷偷看着夜左,也不一句话。

“白老先生…那怎么好意思呢。”

夜左艰难地想从床上坐起来但是右边身的疼痛又席卷而来,夜左没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他艰难地又倒回了床上。一缕鲜血又从夜左的伤口中流了出来,老人不慌不忙地把手放在夜左的伤口上一会,血又止住了。

“如果不想麻烦我的话就好好地躺在床上别动了,对了那桌子上的东西都是你的吧?哎呀看我这记性,我忘记你失忆了。那几样东西是在你身边发现的,我觉得可能是你的所以就帮你捡了回来。还有你手中紧紧攥着的那个项链,因为要帮你治疗所以就先帮你从手中拿开了,看你拿的那么紧,这个项链对你来有很深的意义吧。”

老人起身走了两步走到桌子的边缘。夜左抬起头看了看桌子上,只见桌子上简单地放着一个水壶和几个茶杯,而在那水壶旁一把巨大的黑色镰刀散发着冷光。夜左听老人自己不是修炼的人,可是自己身边又怎么会出现那么冰冷的兵器呢?

夜左有些想不通,而就在这时,白河已经走了回来,在他的手中一条蓝色的项链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出淡蓝色的光芒,这光芒洒在身上能感觉到一丝清爽的感觉,就如同躺在水中慢慢地漂流一般。

“看来这条项链对你来真的很重要啊。”

老人把项链亲手放在夜左的手中,夜左把这条项链放在脸前仔细地观察了一番,但是看着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模糊了,好像有东西挡在了眼睛的前面。夜左拿手擦了擦眼睛,忽然发现让自己眼睛模糊的东西竟然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