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客们纷纷劝说郑东,深怕郑东真的离去,对于郑东这个财神爷,谁都想从他身上赢一笔钱,尤其是赌客们看郑东不会赌,所以个个对他极有热情,像下雨天留客似的。

“那好吧,我就再玩一会。”

郑东腼腆地笑笑,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一桌好几个赌客都是托,再往深处想下的话,甚至军师和这个刚来的猴子也是托,那再往前推敲一下的话,兴许刚才那个输给军师上百万的赌客也是托,这一切都似乎像是针对他郑东来的,像是有人在背地里做了特意安排。

“看来真是来者不善,针对我来了。”

郑东回想与军师巧遇的情景,再回想从见到军师后来到这赌场的种种情况,觉得种种情形都像给他布了一个局,可那人是谁呢?

郑东陷入迷茫中,一时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发牌吧。”郑东想过这些,向发牌小姐看去一眼。

发牌小姐淡然笑笑,脸上掠过一丝紧张的神色,她这神色没能逃过郑东的眼睛,郑东立即确定是有人在特意搞他了,心想得马上想个辙,不然今天就真的被人给算计了。

“我说话,一万。”

“跟!”

郑东的下手开始发话,接着赌客们有的跟,有的闷,到军师说话时,他竟然重归豪气,甩出两万,“我闷,闷到底。”

“我靠,这明显是要逼我呀,看来今天绝对不能沉迷,否则就越陷越深了。”郑东深看军师一眼,军师回他一个惨笑,郑东便把牌拿起来看了一眼,见是一手糙牌,便立即扔了,“我撤了。”

郑东的下手也看郑东一眼,觉得惋惜,他再不满地看了眼发牌小姐,接着跟了军师的牌,往中间丢了四万筹码。

一两圈下来,只剩下郑东的下手和军师对赌了。

军师依然不看牌,一把劲地闷,郑东下手一个劲的跟,二人来来去去往中间掷去了一百多万,军师面前已经剩下顶多四五十万筹码了,郑东下手却及时换来了一百多万,一副要跟军师赌到底的样子,毫不畏惧。

“晕死,又遇到好牌了?”赌客们又产生期待和好奇。

猴子不满地看眼军师,“军师,大起大落的滋味可不好受哟。”

“怕个/屌,我就闷到底。”军师露出穷凶极恶的模样。

“军师,要么你闷开,要么你就看牌,我不会再借给你钱了。”郑东适时地提醒军师,也是对他一种警告,“听猴子的,见好就收。”

“哎呀,你吵什么?”军师产生不耐烦,朝中间扔出五万筹码,就是不看牌,也不闷开郑东下手的牌,反而还对郑东恶言恶语,“你玩不起就别玩,孬种。”

“好,那你玩吧,我不说了。”

郑东气得想吐血,背靠在椅子上,任他们俩互相厮杀,果然不出他所料,军师把所有的钱全闷光了,“妈的,真是个神经病,看你怎么输?”

军师已经没钱再闷了,拿起牌来看了看,对郑东喊道,“嘎啦,再去换100万筹码来,我们赢定了。”

“我说了不借给你了,对不起。”郑东懒得搭理他。

“你看。”军师把牌递给郑东,“这把牌我们都不跟,还玩什么?”

“……”,郑东接过牌看看,确实是一手好牌,并且出奇的竟然也是豹子,而且是大豹子,“三个10.”

“怎么样?这把我们不跟吗?”军师性急地向郑东喊道,“一辈子也难弄到这么好的牌,快去换筹码。”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郑东把牌还给军师,“我一言九鼎,绝不废话,虽然我们是发小,但我敢断定你这把牌肯定输。”

“这牌还输,你不会赌不要瞎说好吗?”军师气急败坏,向小姐喊道,“快过来,给我们换筹码,换一百万。”

“好的,朱先生。”一个小姐向军师走了过来。

军师向郑东喊道,“嘎啦,给他卡。”

“我已经说了,没有。”郑东坚决保持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