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啦,你也来玩几把。”军师以郑东30万筹码赢了200多万,精气神立即倍增,说话的语气也抖了起来,一副暴发户的嘴脸,牛皮哄哄,“在南都,还没人敢和我军师对赌,放心,不要怕,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可,可我不会玩呀,从没玩过。”郑东内敛地笑笑,很紧张的样子,像没见过世面似的,“还是你玩吧,我就站你旁边看看。”

“哎呀,你怕什么,很简单,你又不是玩不起。”说着军师把郑东拉到旁边坐下,向赌客们豪气地介绍郑东,“你们知道他是谁吗?长青集团执行总裁,郑东,我们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告诉你们,他有的是钱。”

“哇,原来是长青的总裁呀?那可真有钱,大老板啊。”

赌客们立即对郑东刮目相看,连发牌小姐也对郑东留意,眼睛猛然一亮,不过从郑东同军师来赌场开始诈金花时,发牌小姐就曾留意过郑东,而且貌似对郑东还产生过一丝忧心,这时听说郑东的真实身份,这种担忧更挂在脸上了。

“军师,你竟然有这么有钱的后盾呀,怪不得你把钱不当数,甩钱像甩纸似的,我们可跟你玩不起,不玩了,要玩你们玩。”

一个赌客羡慕军师拉来了郑东,言下之意也暗骂郑东是个傻B,军师在赌行名声很坏,为了赌钱连老婆都可以抵押,因此好些人看不起他。

“怎么?怕输啊?怕输就撤。”军师不屑一顾,态度傲慢的很,“想赢钱的留下,输不起的赶紧撤,有的是人赌,赌不起赶紧回去抱老婆去。”

“哼,他妈的,就你牛。”

有些赌客们不服气了,骂骂咧咧,谁怕谁呀?话虽这样说,但还是有三五个人立即撤了,不想和军师同流合污的样子。

这时,从天台大门外进来一个瘦的皮包骨头的家伙,年约25岁,身穿一套不合身的灰西装,并且梳着一个大背头,但长相极为不堪,贼眉鼠眼,是让人一看就顿觉恶心的那种猥琐男人,土鳖拉几,绰号“猴子”,

“猴子”名叫朱富贵,也是南都有名的赌棍,曾经拿家里买煤的60块钱起的家,到一家地下小赌场推牌九赢过上万块钱,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最多赢过七十多万,有钱后开始混迹这样比较高档的赌场,输赢参半。

“军师,是你呀,赢了这么多,发了?”

猴子先是顾看大厅各赌桌一会,而后直奔军师这边走来,到军师身边时兴高采烈地拍下他的肩膀,二人像是患难兄弟久别重逢似的,倍加亲切。

“猴子,来,坐对面去,一起赌几把。”

“好啊,正好缺钱花,碰着你这财神爷了。”

“哼哼,你才是财神爷呢。”

“哈哈,谢谢哟。”猴子嬉笑着坐到军师对面,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一旁的小姐,说:“去,给我先刷十万筹码来。”

“才十万呀?”军师冲猴子鄙夷笑道,“一把就把你赢光了。”

“好啊,看谁牛。”猴子依然嬉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小姐很快给猴子换来十万筹码,发牌小姐看大家坐定,开始发牌,也给坐在军师身旁的郑东发了一手三张牌。

郑东紧张兮兮,牌刚发完就抓起来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拿了一手好牌,清一色的顺子,而且是个大顺金,黑桃AKQ。

“不会吧,这么好手气?”郑东暗叹,难以置信。

看郑东面带激动,军师推他一下,“说话。”

“说什么话?!”郑东懵懂,像是完全不懂规矩似的。

“上把是我赢的,这把从你开始喊话。”

“哦,那好,一千。”郑东紧张的汗都出来了,拿了面前一个1000面额的筹码朝中间扔出去,“你们跟吗?”

“哈哈,你真不会玩呀?”郑东下手一个赌客猛然笑了,“我跟了。”

其余赌客也大眼瞪小眼,个个疑惑的像是看到了郑东这个外星人。

除了猴子之外,这里的赌客都已知道郑东是长青集团执行总裁的身份,全部把他当财神爷,现在看郑东真的不会玩牌,因此心里个个为之窃喜,像是马上可以从郑东手上赢一大笔钱似的高兴。

几圈过后,有的跟,有的闷,军师也闷了两圈,再跟了一圈,看郑东豪情壮志似的总跟,便诧异地想看看郑东的牌,但郑东把牌紧按在桌上,谁也不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