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牌小姐开始发牌,速度很快,十多秒钟就发了一圈12人的牌,军师和赌客们陆续看牌,第一家的赌客看了牌面一眼,估计没拿到好牌,随手把牌扔了。

“一万!”第二家连牌都没看,往中间扔了一个一万的筹码。

接着好几家也跟着闷,第十家的军师了也没看牌跟着闷了一万,下手的两家最后一个看下牌,跟了两万,一圈下来桌上有了十二万,加底100共12.12万。

郑东只是一个旁观者,站在军师身后像他的保镖,他装作山炮进城似的,看得心惊胆颤,不一会囧红着脸,一副紧张怕输的表情。

三五圈下来,军师都是闷牌,总共闷出去五万筹码,好几个人都挡不住了,没有跟着军师再闷,有的人看牌后想诈,但又怕输,卧槽一声也把牌扔了。

“军师,我们也看下牌吧。”郑东轻轻点下军师的肩膀。

“不用看,看谁跟我耗。”军师挑衅地看着还有三个没扔牌的赌徒,“跟呀,有牌就跟,没牌就扔。”

“好,军师,算你有种,老子跟你。”这个赌徒约三十多岁年纪,像军师一样长相凶悍,一看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听军师的,有牌就跟,没牌就扔。”

另外两个赌客这时有些胆怯了,拿起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可惜如他们想的一样,一手糙牌,连个A也没有,一手散排,最大的才J。

“扔,扔,扔,赶快扔。”军师乐笑,以他多年的赌博经验,一眼就看出了两个赌客的心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等下一把。”

“卧槽,格老子的,发我什么牌?”

“扔就扔,甩了。”

两个赌客相继把牌扔了,剩下就是军师和对方一个跟牌的赌客对赌了,军师又没看牌,而且闷了把更大的,朝中间扔了两万。

“哟,草,我就不信你有什么好牌,我跟。”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军师像是狮子遇到大山羊,乐意同他较劲,惬意地回头叫郑东再去换筹码来,“嘎啦,再去刷二十万来,这把我们绝对赢。”

“这,这个,啧。”郑东装作为难。

“没事,保证赢。”

“哎,好吧。”

郑东无奈地到吧台去刷了二十万,叫小姐把二十万筹码送到军师的台前。

“五万,继续闷。”

在郑东去换筹码时,军师把剩下的三万又闷了出去,小姐刚把筹码放到他面前,他又抛出个五万。

“卧槽,跟。”对方赌客有些火了,他每跟一把都要翻倍,看他这样跟法,手里一定拥有好牌,至少也是同花或者顺子。

“继续,五万。”军师又甩出五万。

对方赌客更加火了,把面前的筹码一推,“十万,我跟。”

“呵呵,有点胆色。”军师依然乐笑,但就是不看牌,他犹豫了一下,再朝中间扔出五万,“有本事,继续跟。”

可是,对方赌客面前已经没筹码了,他想再跟下去的话,必须再换筹码。

“小姐,给我换一百万来。”

“好的,先生。”

郑东也是奇怪了,暗道,“特么的他有什么好牌呢?”

其他赌客也很好奇,全像看好戏一样,看着军师和那个赌客。

小姐一会给军师对面的赌客换来100万筹码,对方赌客随手便扔出二十万。

“军师,有本事你给老子闷到底。”

“哈哈,我不闷了,留你龟孙子一条生路。”军师说笑着,把所剩的10万筹码推了出去,“十万,闷开,开牌。”

“开!”大家吆喝着,迫切地想看看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牌。

郑东也想知道军师是什么牌,可军师连牌都没碰一下,只是看着对方赌客。

“我还以为你多能呢?不敢闷了呀?”对方赌客嘲笑的口吻对军师说,随手把牌甩到桌上,“看,老子同花,A金。”

“哇,真是好牌呀。”大家唏嘘一片。

军师也眼睛亮了一下,但他一点也没惊慌,而是慢悠悠地拿起面前的牌看,郑东很好奇地俯下身看他的牌,但只看到一张黑桃7,其余两张根本没看清.

军师迅疾地把牌合拢,再朝桌上甩了出去。

“什么牌?!”大家全往军师甩出的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