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的电话声急促地响起,正与一位身穿一级警监制服的警察谈话的傅部长看眼红色电话机并不急着接听,一级警监看眼红色电话机,识趣地向傅部长起身告辞,待一级警监离开办公室后,傅部长才把红色电话机接起。

电话刚接起,话筒里即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中音,“傅,有人在调查我们Z号侦查员,现已把手伸到了省监狱管理局,看来他们是害怕了,……”

“哦?手伸得够长嘛!他们就不怕烧了手?”傅部长微皱眉头,打趣地开句玩笑,“记住查阅者名单,调查查阅者底细,待收网时一网打尽。”

“是,明白。”低沉的男中音洒脱地笑笑,“自露马脚,愚蠢至极。”

“呵呵,做贼心虚,这是那些人一贯的伎俩。”傅部长也洒脱笑笑,“打好外围战,注意保护Z的安全,必要时采取斩杀行动。”

“是!”低沉的男中音闷‘哼’一声,“傅,再见!”

“再见!”傅部长挂上电话,而后背坐在椅上笑笑,“哼,看来蹦跶不了几天了,吓成这个样子。”

……

这是欧正春派了人调查郑东,但没把郑东的底细查的明白,反而露出了马脚,真是得不偿失,派人调查的结果如郑东向吴蔼琴说的一样,他在衡州监狱服刑八年,前年6月11日刑满释放出狱,再查当事人名叫刘芳,可那刘芳留下的却是另有其人,而且在十年前已含愤自杀。

“妈的,他还真是强奸犯?!”欧正春听到调查结果嗤之以鼻,“什么时代了还脑子进水搞强奸?蠢货,几十块就能解决的生理需求,用得着吗?”

“哈哈,老子没事了!”欧正春乐过一阵,但他恐吴蔼琴反水坏了大事,便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向肖尧下达指示,“抓紧步骤,让她消失。”

“嗯!”肖尧接电话时正好躲在海边别墅摆弄一支cheytac美产狙击步枪,回了句“明白”后,便把手机挂了,他端着狙击步枪再看一眼八点钟方向的吴蔼琴别墅,正好看到郑东和吴蔼琴从奔驰S600轿车上下来,而后见他们俩一前一后走进别墅里。

在郑东快进别墅时,回头看下肖尧这边的别墅,肖尧赶紧闪到墙壁后面。

“呵呵,看你还能藏多久?”郑东眼尖,正好发现了肖尧躲闪的身影。

“说说,你那些蜡像做好后摆到哪些地方?”吴蔼琴走进别墅,慵懒地坐到中央大厅的沙发上,“小题大做,又害我损失几万块钱。”

“几万块钱事小,命若是没了,那就损失大了。”郑东笑笑,为吴蔼琴从取水机倒了满满一杯白开水放到她面前,“明箭易躲,暗箭难防,明天起派胡非和刘俊东对你贴身保护,这事你必须听我的,至于蜡像做好好摆在哪里,我们再做考察。”

“是,大领导,听你的。”吴蔼琴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而后耸耸肩膀,命令的语气对郑东喊道,“过来,帮我按按,浑身上下都酸死了。”

“好,老佛爷。”郑东调侃一句,走到吴蔼琴背后给她按摩,但刚按她肩膀几下,裤兜里的手机忽而响了,看眼来电显示,见是严小频打来的手机号码,便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接听,“喂,你好,我是郑东。”

“郑总,你在哪?”听语气,严小频有些急,“我要见你。”

郑东预感不妙,反问她,“严小姐,你在哪里?”

“我在格力登酒店1807号客房。”

“好,你等着,我马上过来。”郑东挂上电话,拍下吴蔼琴肩膀,“走,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啊,出什么事了?一惊一乍的。”

吴蔼琴不情愿地跟着郑东出屋。

待吴蔼琴上了轿车,郑东开车沿沿海大道向市内急驶而去。

“这么急吗?到底出什么事了?”

由于这段日子很不太平,吴蔼琴被郑东的举动吓得心惊胆颤,看郑东着急忙慌,她担心又出什么大事了。

“没事,就是去见下你姑父严关西的侄女严小频。”

“她呀,见她要这么急吗?”

吴蔼琴虚惊一场,怪罪郑东。

“呵呵,不这样你会跟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