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短短的一个多星期内,把这些草棚修缮到这等程度,一定废了不少心思。

当初我离开时,只是大致跟祝灵说了一些构想。走的匆忙,也没想她们能修缮到什么程度,能摸清门道就算谢天谢地了。

本想着等我回来了,她们也摸清了,至少能给我搭把手,加快工程的进度。

哪成想她们自己就搭建了接近四分之一,这几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柔软女人,如何办到的?

实在太让我感到意外了!

我挨个检查了一番她们搭建的草棚,像长十多米,宽五六米用木杆拦截的单个草棚一共有八个,还有一间正搭建了一半。

按照我之前的推断,这样的一间草棚最多能关五六只动物。像角马那种体型较大的,还得专门给它们修建面积更大的草棚。

算下来,至少得修三十多间草棚才能容纳它们。

如今草地的劳动力,把百合排除外,一共有四个人。

如果天亮就开始搭建,到天黑结束,估计一个星期就可以完工了。

天气急速转冷,要不是女人们提前把食草动物们窝圈附近的草都割的差不多,而导致它们如今只能留在这片草地。

这期间黑白一直跟着我,我没顾得上搭理它,它不满的用羊角顶着我屁股,我无奈的转过身,正想摸摸它的头,突然发现它的脖子处有几处新伤痕。

我当时就愤怒了,我走的时候黑白好好的,才一个星期不到,回来它就受伤了?

我跑回房前,冷眼看着赵清涵,她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嘴里碎碎念,我一把提起了她,丢到黑白面前,喝道:“你来跟我解释解释,它脖子上怎么回事?”

赵清涵的表情不似作假,她委屈的说道:“我,我不知道...”

我回头望了一眼祝灵,发现她抱着百合,低着头一言不发,百合想开口,却被她拉住了。

我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之所以转回来就赵清涵发脾气,而不是询问祝灵,就是为了让她受点委屈。

祝灵一句话不说,包括阻拦百合向我开口解释,应该是猜透了我的想法,她聪明的让我无可适从。

黑白的伤的确触动我的神经,让我脑袋一热。

这只公羚羊和我的感情极深,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它一直陪在我身边,在我性命垂危时,它也出了不少力。

如果说三只小花豹是我的孩子,那么黑白就是我的老师,是我真正的朋友。

看到它脖子上的伤疤,我火气很大,我不能对祝灵和百合发作,只能拿赵清涵来做试探。

结果证明伤疤可能真的和她们没关系。

既然已经让赵清涵受了委屈,我索性就把这场戏给做足,刚好借势给这些女人们上一堂生动的课。

这堂课就从教训赵清涵,如何在这片草地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开始。

我朝卧在地上眼眶含泪的赵清涵走去,被展听白轻轻拉了一下,我皱起眉头听她说道:“卓越,可能是误会,而且那只是一只羊,没...”

我甩开了她的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用力一甩和赵清涵丢到了一起。

原本我只想教训赵清涵,做给其他女人看。

这个不知深浅的展听白,她开口阻拦,是没考虑清楚,我能拉着黑白跑赵清涵面前发那么大的火,她难道看不出这只羚羊对我的重要性?

“大叔...”百合忍不住开口,刚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