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所谓的险地,还是古墓,我现在是心有余悸,我感觉,我天生就不是干倒斗的这块料,有长生湖这么一次,我已是彻底的心惊,对于默了的提议,完全没有兴趣,但看着他的笑容,却好似十分自信。

我不知道他的自信是哪里来的,不解地望向了他。

炮仗站了起来:“啥?还去?不去了,不去了……”说着,一个劲地摆手,嘴里还没有咽下的水果到处乱喷。

“你吃完了再说话。”看着他这模样,我忍不住皱眉。

“吃完吃不完,也是这句话,咱们现在有钱了,做什么不成?倒斗那是没办法才做的事,我他妈又不是陈子望,放着好日子不过,去遭那份罪,不去不去……”

炮仗的话虽然虽然不中听,但意思和我差不多,我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两个都望向了默了。

默了的笑容不变,从衣兜里又摸出了一张纸,展开了给我们看了看。

只见上面写着“盗圣”两个字。

炮仗一把将纸夺了过来,上下左右,正反面都瞧了一遍,拿到我的眼前,问道:“什么意思?”

我也是有些不解,抬头去看默了,他又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古来盗圣多而立,未过不惑者,只一例外。

我皱起了眉头。

炮仗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我思索了一下,对炮仗说道:“他说古代的盗圣,大多都是三十岁左右死的,没有活过四十岁的,只有一个人例外。”我说着,看向默了,他微微点了点头。

“盗圣多会儿死,关我们屁事啊?”炮仗问道。

默了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我和炮仗,又指了指他自己,最后,手指落在了被放放在茶几上,写着“盗圣”二字的纸上,重重地敲了敲。

炮仗依旧弄不明白,愣愣地左右看了看,盯着我问道:“他说,我们都是盗圣?”

我想了想,道:“有什么话,你就痛快说,不能说,就写出来,别打哑谜了,你是不是说,我们身上现在的情况,和当年的盗圣一样?”

默了点头,又指了指自己。

“你也是?”

默了又点了点头。

炮仗不乐意了:“这怎么可能,你说的那个盗圣的故事,我也听过,那盗圣能从皇帝眼皮子底下偷东西,还东西的,咱们哪里有那本事,怎么可能和盗圣一样,这娘们儿是在胡扯吧?”

我思索了一下,心里却不觉得默了是胡扯,随着科技的发展,现代人已经丢失了很多古代人传承的东西,就连中医也被很多人当做迷信,觉得不可信,更别说其他了。

在古代,并没有现在的条件,那些被称作盗圣的人,如果真的是像我和炮仗一样,身体里存下了两种虫子的话,那么他们的本身的本事就非同小可,那长生湖可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