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撤出台北,是直接去的机场,坐上了预定的包机,航向目标直指伦敦。

在包机上,我同样可以开启手机和行动对讲系统,接受另两方面行动的战果汇报。

就在起飞后不到十分钟,郑文英所率领的行动队伍汇报传来。他是在印度行动,告诉我已经全歼了在印度的近百名铁血圣徒精锐力量,本方受伤两人,牺牲一人。但是,没能抓到刘麻凡,因为他不在印度。

那时候,郑文英的队伍也是在新德里起飞,包机飞回伦敦。

另一队人马是由我爸亲自率领的,直扑曼谷。按我的预想,刘麻凡既然不在台北,也不在新德里,那必然是在曼谷。我爸的行动,这次是要彻底解决大问题的。

然面,就在我们回归伦敦的路上,一直没能收到我爸的战果。到后来,我都有些着急了,郑文英还在能话中劝我,连山娃他们也在飞机上劝我,叫我不要担心,说一代兵王夏天,风里来雨里去,大小近百战,怎么可能有事呢?

实际上,我爸是真的出事了。因为我和郑文英等人回到伦敦之后,还是没能得到他的消息。在第二天的时候,依旧如此。我通过了秘密邮箱来联系他,还是得不到回音。

这是让我焦灼的事情,无法不焦灼。你也是知道的,我是一个亲情缺失很多的人,我爸是我唯一的血缘长辈,如果他出事了,我心里会非常的难受。他曾经是强者,但未必在年近五十的时候还是强者,毕竟是上了年纪了。

我曾经的幻想就是:有一天,天下太平了,没有争斗了,我和我的父亲可以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爬爬山,看看世界的风光,过上平淡无争的生活;如果我的母亲还活着,我们会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再加上我的女人和孩子们,那将是幸福的一大家。

可是,这个幻想在我针对刘麻凡的行动中被破灭了。因为刘麻凡没有抓到,刘叔和可心姐也没有救回来。我和郑文英的两路人马,得不到关于刘麻凡和可心姐、刘叔的任何信息。可心姐毕竟是刘麻凡的女儿,他不可能让女儿随了我,于是他在知道我们与圣徒的大格局情下,一定会有自己的准备。

这不是开玩笑,因为刘麻凡这样的圣徒长老,当初就是那么厉害,手里还握着有着神秘意义的碎玉那么多块,怎么可能轻易被我抓到?

说个违背我信仰的话,天意之下,像这种大佬,岂会轻易灭亡?我的人生本就充满了变数,这一次的变数也再正常不过了。

我们回归伦敦,得不到我爸的消息,但我们却抓出了一名内奸,这果然是让我心痛的事情。为了抓住内奸,我不惜通过辛德瑞的关系,向CIA资助了五亿美金,将我们的整个通信系统纳入了CIA的反恐秘密频道,而且辛德瑞这个终于我的女人,始终在监听着我们冬锋所有的通信联系,包括我们行动作战的对讲通信系统,都是她的工作范围,而且只有她知道这个频道。

在我们行动后的第五分钟,辛德瑞的结果终于调查出来了,那名内奸的名字,是一个让我心痛的名字:梓哥。

当我回归伦敦之后,拿到梓哥的通讯记录的时候,包括录音都拿到了。录音是辛德瑞从CIA反恐通讯里给我下载下来的,我的女人,她的忠心,是我一生将感谢的恩德。我们之间说得不好听一点,那是铳出来的感情。

得知内奸是谁之后,我表面是很平静的,但内心非常痛苦。当我爸那一支三十人的战队没有回归之后,我的心里更担忧和痛苦。在这种情况下,我很迁怒于姚梓,所以我觉得应该和他谈一谈了。

在SIB的秘密基地里,绝对是我的地盘,因为殷简枫在掌控着SIB,他对整个基地都是密切监控的,包括我们的卧室。在我的授意下,卧室都是必须监控起来的,这时候就不能害羞,不能觉得自己在啪的时候也有人看着,因为要找出内奸。不仅如此,连卫生间也没有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