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伤口,严清兰就有些羞涩了,但还是好惊讶,看着我的急救箱,说夏冬啊,你可真能啊,连这些都配着呢!

我说:“命运和现实总要给我们几刀的,这些东西备着,没坏处。严姐,你先弄一下你的伤口吧,这里是酒精,这是棉签,洗了之后上这个……”

我一一说明了程序,她点点头,还是轻声说:夏冬,你转过身去吧!

我点点头,笑了笑,出了山洞,到前面的林子里抽烟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严清兰叫了我一声,我一回头,她无奈道:“我背后面的伤口弄不了啊,你能……帮我一下吗?”

我看着她在自己脸上、胳膊上包的那个纱布,笑了,确实不专业。她站在山洞口,还穿着破衬衫呢,里面露了白色的肌肤,还有很多不规则的纱布,两条腿上也是那样。怎么说呢,看起来就是一个造型好滑稽的美人儿。

我回去,让她坐下来,我给她弄一下背上。谁知她低声说坐不下来了,屁股好痛。

我郁闷的说:怎么屁股还受伤了?

但也不禁看了看,确实,臀布都破了,里面露出三道血槽来。

我只能撩起她的衬衣,看了看背上的伤,马上帮她清洗了一下。她确实坚强,哼都不哼一声。随后,又给她洗了屁股上的伤,上药、贴纱布。

可这么一趟子搞下来,我发现她不够专业,浪费了很多药物和纱布,纱布也就没剩下多少。她有些抱歉,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脸上的纱布又像小丑,说对不起啊夏冬,我太浪费材料了,不会哎!

她还有些恼恨自己。

我说没事没事,酒精有了就行了,我身体素质好,伤口清洗一下都行。

她说那怎么行啊,万一感染了呢?

我说那行,你出山去吧,帮我买药买纱布,或者就去打个110,有困难找民警嘛!

她笑了,没说什么,就看着我拿着酒精和棉签,熟练的清洗着身上的伤口,很羡慕或者说很敬佩的样子。

她还问我怎么就那么熟练,我淡淡一笑,说练过的。

她好奇,说在哪里练。

其实,我是在双庆跟我爸学过、练过这些的,他给我讲了很多急救的知识呢!我看了她一眼,笑笑,不说话,低头脱裤子去了。

她啊了一声,只能转过去了。没办法,我特么三角区也有些伤,大腿上也有伤。

我低头弄着自己,一言不发。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回头过去了,跟个羞涩的小姑娘一样,也问我伤要不要紧啊,有没有伤着那里啊?

我说你是说那根吗?

她低声应道:嗯……

我说没有,小兄弟很安全。

她呵呵一笑。

随后,我搞定的正面和手能触及的地方,但背上的伤呢,还是请她帮我清洗了一下,一切都OK了。

虽然伤口有些地方还在浸血,但不打紧。我穿着底裤出去,在山林的石头上扒了些石头花,敷在伤口上就行了。

接着,我才在背包里取出随身的衣物来,和她一人一套换上。呵呵,我的衣物本来宽松,她穿着更有些大,但还是有种不一样的风韵,让人心里浪浪的感觉。

最后,我在林子的岸壁上搞了些蓑草,抱回来,在洞里铺得厚厚的,说这也折腾得够厉害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