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抢手开枪的同时,我的右手猛的一挥!而这个时候我和他的距离,不足二十米!

子弹擦着我的肩膀划过,我衣服的肩膀位置甚至被子弹灼出了一条痕迹,但是那个枪手却已经仰天倒了下去,我走过去看看他,在他的脖子上插着一张扑克牌,这不是普通的扑克牌,而是用合金铸造的金属片,这个金属片的边缘和薄但并不锋利,不过再不锋利在我的手上依旧能杀人!

我看着这个伤口处血不断涌出来的枪手,是一个越南人,看来九爷还想让我觉得是越南人下的手,殊不知我早就觉得他和越南人的关系不太正常了。

我离开史丹利公园的时候心里就像燃着了一团火,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能让我心里的火焰熄灭。

我要做的事情,当然和九爷有关!

我知道九爷这个人的欲望其实不多,只是他这个人很执着,执着到了变态的程度!有两样东西他绝对不会放手,这两样东西,一个就是他大圈龙头的权力,另一个就是修车厂。

我和九爷的交往并不算少,所以我能看得出他对修车厂的感情,如果把九爷比喻成一个国王的话,难么大圈龙头的权力就是他的权杖,而修车厂对他来说,就像是他的王宫。

所以我的目标,就放在了修车厂,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我先让你无家可归再说。

这一天,大圈帮的总部那个修车厂迎来了噩耗,温哥华市政府的规划zhong出现了九爷的修车厂,这个修车厂很快就会变成一片废墟,然后再盖起高楼大厦。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我给那些人送点心意的话,九爷的修车厂未必就能进得了市政府的法眼,我颇为沾沾自喜想道、

对于其他的人来说,修车厂即将不在不算什么坏消息,因为政府已经承诺将在新的小区停车场附近开设修车厂,并且答应说新的修车厂招工一定优先请修车厂原本的工人们。

这个承诺让修车厂的人欢欣鼓舞,而九爷却是如丧考妣。

他每天早上还是第一个到修车厂来,他的办公室还是自己每天擦的窗明几净,甚至每天他还会用留声机听黑胶老唱片,回忆往日的时光!

可是修车厂里的生意越来越惨淡,人们来的越来越少,九爷虽然是大圈的龙头,可他总不能每天让一帮小伙子陪着他在这里发呆!

他只能每天在修车厂里到处看看,这个修车厂,是大圈从香港到加拿大打下来的第一个据点,原本是越南帮的地盘,九爷还记得当初一起从香港过来的那些老哥们是怎么把这个修车厂打下来的,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

我从薛会长那里学会了隐忍,在修车厂接到温哥华市政府的限期搬迁令的时候,我早已离开了温哥华,回到了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