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脚后跟想也能猜得出这两个东洋妹子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东西,可是我发现有些事情是不能解释的,越解释越惹人怀疑。

反正在台湾这种事情也不像在内地那么惹人非议,所以我干脆没有作声,抽完两根烟后就上床休息。

我当然不可能和这两个东洋妹子睡一张床,也不会好脾气到让这两个女孩睡床我去睡沙发的地步,所以这天晚上的结果是我睡床,两个妹子睡沙发……

第二天一早赵伟忠就来找我,这家伙顶着两个黑眼圈,显然是昨晚‘操劳过度’,看到我精神饱满的样子赵伟忠微微一怔,随后就不无羡慕的说:“陈老弟,年轻就是好啊。”说着还锤了锤自己的腰,一副腰酸背痛的样子。

我心里暗暗腹诽,你这家伙既然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了还去打林素真的主意?甚至有可能为了得到林素真害死了她老公赵四海,真是人面兽心。

上午我在赵四海的面前好好演示了一把什么叫做真正的赌博机高手,看到我神乎其技的表演赵四海眼中是异彩连连,对我的态度那是更加的客气。

其实赵四海想要我做的事情就是帮他打压附近的几个游戏厅而已,这个家伙还没有痴人说梦道统一淡水赌档的地步,在他看来只要我肯出手把那几个游戏厅搞垮他自然就财源滚滚了。

我们的分工合作就和我在香港的时候差不多,他出赌本我出技术,他负责安全问题我负责出手对付那些游戏厅,赢到的钱四六分成,至于那几家游戏厅关门以后给他带来的收益,我抽一成。

这个计划看上去和香港相差无几,也许会有人觉得我难道就不怕蓝星帮的情况再次出现么,我可以告诉你,既然我敢这么做,当然有我自己的道理。

离开香港来到台湾以后我一直在反思为什么会在香港铩羽而归,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蓝星帮的强横霸道和强叔的软弱无能上显然是不对的,我思前想后,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上一次在香港的失败,归根结底还是在我自己身上,很简单,因为我是孤家寡人没有势力,虽然我能在赌博机场上呼风唤雨,但我没有自己的势力,任何势力想动我都很容易。

想一想,如果当时我背后是澳门的赌王家族或者是香港最大的势力的话,蓝星帮怎么敢那样对付我?

我有了这样的觉悟并不代表我要投靠谁,而是我要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

我从杨婷婷的父亲杨成祖的经历上学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建立自己的势力也许并不很难,只要你有足够的资金。

我回到林素真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接近四点,当我打开院门,就看到林素真和阿文都已经站在门后,阿文一看到我就大声质问:“你昨天晚上跑哪里去了?我和阿妈都好担心知不知道?”

虽然语气很凶,不过我却能从阿文的话里听出来小丫头对我的依恋,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伸手在小丫头头上使劲揉了一下,眼睛却看向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的林素真:“有点事,所以昨天晚上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