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并不绝对，也许你以为正确的事都是错的，你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都可能发生。”席夜说得棱模两可，墨妗心里的疑惑更甚，可她却理智的没有再问，他不想告诉她，这是墨妗从他眼神里看出来的信息。
“是要继续任务还是休息一下？”席夜问。
“我想继续任务。”没有得到解答，墨妗也不想留在虚空里看着席夜躁心，她的身影消失在虚空的那一刻，席夜缓缓转过身，他的身旁，出现的人不正是程北？
“这才是真的她吗？”程北脸上带着无奈，又带着庆幸。
席夜看了他一眼回道：“是的。”
“你当初答应替我续命就是想收服我是吧？”程北问。
席夜没有犹豫，点头：“是。”
“呵。”程北一声轻笑，眼里带着几分兴趣盎然，“要是我不答应呢。”
“你会答应的。”席夜比他还淡然，他手一挥，身旁就出现一个茶桌，茶香袅袅，热气涌现。
他轻抿着茶水，坐在椅子上背依旧挺直，并不悠闲，十分淡漠。
程北脸上笑容一收，看着神情一直就没有多余变化的男人，眼底有着一抹探视，“你到底是谁？”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以为我会信？”程北冷笑。
席夜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幽深的双眸像是无垠的星空，原本显示墨妗信息的光幕上，突然变换成其他的东西，程北望着那屏幕浑身一僵，眼底全是动容，好一会儿才颓然似的低头，“要我答应你也可以，必须把我身体里的感情留下。”
这是他唯一的要求，席夜眼眸动了，好一会儿，点头答应了他。
程北的身影不一会儿消失在了虚空里，席夜的身影好像凝实了一些，明黄色的身形格外的高大，衣角上一个玉佩不停的飘荡，衬托得他的背影越发的孤傲。
席夜回头看了一眼墨妗离开的地方，眼里多了几分属于人类的情感，要是墨妗在这里，一定会觉得非常熟悉，那不就是程北的眼神吗？不过这神色只持续了五秒，就消失了，剩下的仿佛还是始终淡然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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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精神带来的磨合使得头脑发疼，这感觉再熟悉不过，每次进入世界都有这么一个过程，墨妗静静的等着那种难受的感觉消失，不一会儿才有了一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