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萧雨艾都沒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倒退的房屋,在这个小镇生活的一个多月,是她终生难忘的一个多月,这里的人和事都将会深深的印刻在她的脑海里,保存一生。

回到久违了的别墅,夜晨风首先下了车,然后站在车门边上等着,萧雨艾也随后下了车,然后目不斜视的直径往前走,夜晨风紧跟其后。

顾林夕忐忑不安的坐在客厅内,看见萧雨艾走了进來,愣了一下,随之又虚虚的笑了笑,“雨,雨艾,你回來了?”

萧雨艾并沒有理睬她,直直的往二楼走去,夜晨风也随之跟上。顾林夕看着一前一后走上楼的二人,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萧雨艾走到自己的房间,正欲把门关上,却被夜晨风伸手挡住。夜晨风走进屋内,随手将门关上,站在门边。

“你进來干什么?”萧雨艾怒视着夜晨风。

夜晨风并沒有回到她的话,而是直直的打量着她。眼前的萧雨艾穿着一身廉价的t恤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不伦不类的帆布鞋,与以往那些名贵高档的服饰大相径庭。

萧雨艾,你千方百计想要逃离我,就是为了过这样的生活吗?

夜晨风死死的盯着萧雨艾,就像从未见过她一样。心中除了失而复得的喜悦之外,更多的是愤怒。

天知道他这一个多月來是怎么过的,每天不断的寻找,又不断的失望,沒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总是会梦见萧雨艾缓缓沉入大海,然后又从梦中惊醒,这一个月以來,他都已经快要疯掉,可是结果呢?萧雨艾却安然无恙的过着自在的生活。

夜晨风此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低估了萧雨艾,她布下一切障眼法,只是为了诱导他,好让他认为她已经不在世上,然后自己跑去过舒心的日子。

一想到自己这样被人摆布着,夜晨风的心就控制不住的愤怒,他狠狠的瞪着萧雨艾,几乎要把她看穿。

萧雨艾被他看的有些毛毛的,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镇定,冷冷的质问着他,“你看着我做什么?”

夜晨风沒有说话,缓缓向她的方向走了两步,萧雨艾不觉往后退了两步。忽然,夜晨风一把拉过她,将她紧紧箍进怀里,低下头狠狠噙住她的双唇,疯狂的吻着。

萧雨艾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來,下意识的反抗着,只是两人的力气悬殊太大,萧雨艾的反抗丝毫不被夜晨风放在眼里。

夜晨风双手紧紧的箍住她,双唇狠狠的吻着。似要把这一个月的不甘统统吻回來。渐渐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夜晨风开始不满足于亲吻,迫不及待的将萧雨艾抱起放到床上,下一秒,便狠狠的压了上來。

萧雨艾大惊,慌忙剧烈的挣扎着,夜晨风一手抓过她不停乱舞的双手,摁在她头顶,一手急切的去扒她的衣服。

“啊!”

萧雨艾惊恐的大叫,忽然想到那个未见一面的孩子,一阵巨大的恐慌袭上脑海,疯了般拼命的挣扎。

她不顾一切的挣扎,着实让夜晨风感到有些吃力,他总觉得今天的萧雨艾和以往不太一样。

以往的她即便是挣扎反抗,到了最后也会因为累的虚脱而不得不放弃,而今天的她似乎是豁出命了一样。

“可恶,你别动!”夜晨风忍不住低声怒吼道。

“啊!滚开!滚开!”萧雨艾就像是发疯了一般,被按住的双手猛然挣脱,不停的捶打着夜晨风,双脚也不停的乱蹬着。

夜晨风再次把她的手摁住,可是她剧烈的挣扎却是让他无比的吃力。在他的眼中,萧雨艾是柔弱的,可是此时却仿佛变得力大无穷,他几乎控制不住了。

但毕竟是力量上悬殊太大,饶是萧雨艾使出浑身力气,也仍然无法将夜晨风从身上推开。她自从流产及溺水之后,身体就比较虚弱,之前一直在宁姨的照顾下,所以还沒什么大碍,可是如今这样剧烈的反抗,身体自然有些吃不消,渐渐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尽管萧雨艾几乎快要失去了意识,但是脑海中始终有一股执着的意念支持着她,她的身体依旧沒有停止反抗,此时的她就如精神病院里的疯婆子那样,对夜晨风又踢又打。

尽管夜晨风死死的摁着她,但却也渐渐的发现了萧雨艾的不对劲,她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脸上还涔着大滴大滴的汗水,原本鲜红的双唇变得发白,之前被梳得整洁的马尾因为挣扎而变得松散凌乱,整个人看起來如同快要死了一般。

夜晨风一惊,慌忙放开手,他这一松,萧雨艾忽然清醒过來一般,趁机钻了出來,慌慌张张的爬下床,掏出兜里的小刀,把壳扯掉,抵住自己的脖子。

“你干什么!快放下!”夜晨风对她这突如其來的举动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