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你有心了。”

洛芳芳的脸色看起来挺精神的,这段时间,葆贝一直过来逗她开心,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错。

“妈,这没什么,汤是家里阿姨熬制的,阿城最近请来的阿姨的做菜手艺特别好的,我看妈挺喜欢吃阿姨做的饭菜,就早晨让阿姨熬制了。”

顾温温将保温瓶往洛芳芳的床头柜上一放。

洛芳芳点头,“那阿姨的手艺的确是不错,我这几天的胃口,都好了很多了。”

“那妈是现在就喝,还是一会儿喝?”

“等吃饭的时候喝吧,我刚吃了早餐,现在正撑着呢!早餐是葆贝带来的,也特别好吃。”

洛芳芳满面笑容,十分温馨。

她忽然觉得,自己从前在工作上不服输,那么拼,却不如在家庭里感受到的温馨让她内心满足与充实。

顾温温点头,在沙发上坐下,顺便,朝着傅城手里的报纸看过去,刚好看到个小标题——

【巴黎歌剧院发生一次爆炸,其中,著名芭蕾舞演员秦小婵受重伤,进医院,面部毁容,接受了整容手术,目前正在康复当中。】

那一行不大不小黑体加粗的字眼,让人一看就能看到。

“你什么时候还对歌剧院感兴趣了?”

顾温温见傅城的目光紧锁在报纸的那一页上,久久不曾移开,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知道这个姜小婵是什么人么?”

傅城放下报纸,扭回头看顾温温。

她当然不知道,顾温温摇了摇头。

“是和林顷澄一起发展的在巴黎混得很好的资历老的芭蕾舞演员,如果说林顷澄是白天鹅,那么她就是黑天鹅。”

“哼,还什么白天鹅呢,我看林顷澄就是一朵大白莲花!”傅老爷子在一旁听到林顷澄的名字,抱着葆贝坐在他膝盖上,一下就抬起头来,哼哼两下,对这个林顷澄有意见的很。

“曾爷爷,您不要侮辱白莲花!白莲花多美丽啊!”

“是是是,是曾爷爷说得不对,曾爷爷不该侮辱白莲花,白莲花这么美!她就是一坨狗-屎!恶心巴拉的!”

“可不是嘛,我老爹这朵鲜花之前还在那狗-屎上边插了好久呢!”

“那是他有眼无珠!被猪油蒙了心!”

曾祖孙两个在那一唱一和的,把林顷澄给踩到了脚底下了,顺便,还把傅城给带上了,奚落了他一番。

顾温温听得好笑,嘴角弯弯的,挽着傅城的手臂,“嘿,鲜花,采访一下你,被插在狗-屎上的感觉怎么样?”

“……”

傅城伸手弹了一下顾温温的脑门。

“还记得林顷澄是为什么被警察抓走么?”

他忽然沉声开口。

顾温温自然也是脑子里想了一下,“说是涉嫌什么杀人还是什么的?记不太清了。”

“林顷澄回国前一周,芭蕾舞团里死了一个人,是一个法国的芭蕾舞星,名字叫伊莲,当时,杀人嫌犯是一名芭蕾舞新秀,国籍也是我们国家,名字叫阮棉棉,阮棉棉被抓进了警局调查。”

顾温温有些不明白,傅城好好的,跟她说这些事情做什么?

“这些,和你看的报纸有什么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