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卑不亢地说道。

其实两人之间的脸面早在数月前就已经撕破了,还要有什么可遮的?

“好啊。皇儿要抄我的宓妃宫。好啊,陛下,臣妾斗胆,请陛下置太子不孝之罪。”

乾秋里和太子鼻子都气歪了。

不孝?

太子哪里有什么不孝了?

论及地位,太子是储君,地位仅在皇后之下,在后宫诸妃之上,就连贵妃也在太子之下。

说起来,太子是君,而诸妃在臣子和奴才们的面前虽然是君,可是在太子面前却也是臣。

自古以来,得宠的妃子暗算太子的不少,却没哪一个制太子“不孝”之罪的啊,这从法理上根本说不通。

“宓妃,休要胡闹!”

乾秋里忙劝诅道。

岂知,这位九月妞根本不听:“太子,昔日在迎接张天师的宴会之上,你我二人曾经打过一个赌你可还记得……”

太子的脸腾就红了。

原来她指的是这个!

那次赌九月身上带着的是不是毒药包,立下了赌约,太子若是输了就要认宓妃为母。

最终的结果是太子输了,太子含怒而去,当然没有认九月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