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得着朕安插眼线吗？你和柔儿也不怕天寒地冻，一跑跑了大半个皇宫，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乾秋里说着，突然有些贼乎乎地看着九月。
透过他的目光，九月很快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又想到了他们初遇之时，他要临幸她，结果她却逃跑了，光着身子跑了大半个皇宫。
幸好那是在李唐，而不是大乾，也没有孝安太后在场，不然怕是难以收拾了。
九月脸又红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低下了头，嘴角却带出了一丝微笑。
是啊，那时的他们谁会想到现在？他们坐在一起，品着美酒，回忆着过去的生活？
“人肉好吃么？”九月问道。
“啊？”乾秋里愣了。
“我是问你，人肉好吃吗？还记得那次，你强迫我吃人肉，后来还……”九月吞吞吐吐没说出口。
为了强迫她吃人肉，他居然把那些太监宫女都剁去了手脚，做成-人棍，那时他是那么残酷，冷血，那时她恨透了他。
“扑哧。”乾秋里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又想吃人肉了？”
“哈哈，你这傻丫头。”
“为什么说我傻？”
“哪里是什么人肉啊。你当朕真的是杀人魔王？朕是杀人如麻，朕杀的人加起来不下百万，但那是为了江山而杀，为了社稷而杀，不是因为朕的喜好而杀。朕并非嗜杀之人，又怎么可能会吃人肉？”
“不是人肉？”
“当然不是。那是刚出生不久还未断奶的牛犊，人肉怕是没那么美味吧？朕记得你还记过一口，难道没吃出牛肉的味道来？”
“我……我哪里敢品尝，我直接就吞下肚去了，连咀嚼都没有。陛下，原来是你骗了我？你可说过你不说谎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