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朕也不揭穿他们。毕竟以后朕的儿子,朕的孙子们即位登基,朕总不能让朕的江山毁在口腹之欲上吧。除了西域葡萄酒是例外。千里迢迢从西域运来,每坛酒要用一车的冰块才能保证不变质,所以葡萄酒运到乾都来,每一坛的酒都是同等重量的黄金的十倍以上。”

“那你平时喝的不是酒?而是黄金?”

“可以这么说吧。”

“我明白了,你是在怪我砸了你的酒窖。”

“你这丫头,又小心眼了。朕不是那个意思,区区酒窖,砸了便砸了。朕怎么会怪罪你?“

“那一会儿我们再去砸一个酒窖好不好?”

“呃……”

“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朕也早想把朕的酒窖砸了,哈哈。”

乾秋里哈哈一笑,九月明知他在开玩笑。一坛酒的价值是一坛黄金的十倍以上,现在让她砸她也不愿意再砸了呀。

伸手挽住了乾秋里的手臂。

这是别一个世界里青年男女谈恋爱的很平常的动作,却让乾秋里心头一跳。

两人挽着手臂,又回了御膳房。

说是偷,其实哪里能真的是偷?

至少哪个贼能像他们一样明目张胆的在皇宫里乱转?恐怕早有太监给宫中的禁军们打过招呼了,是以他们一路走来都不见禁军的人影。

两人偷偷摸摸进了御膳房的院中,

院中并无人影,黑乎乎的,九月一进来便感觉什么都看不到,更是紧紧抓住乾秋里的手。

“九月,不要紧张,跟着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