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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却没看到，当乾秋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莫愁没来由得混身一颤。
“陛下，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茶水还用得着试毒吗？”
乾秋里摇摇头说道：“试一试总不会有错的。”
“奴婢这就下去让人试毒。”莫愁又端起了茶壶。
“莫愁，不必了。”九月从她手里把茶壶接过来，没好气地说道：“一杯壶水还要试毒？那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九月已倒了一杯茶水，自己喝了一口：“诺，陛下，我给你试毒了，这总可以了吧？”
乾秋里哑然。
淑妃刚刚被他处死，宫里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也就只有九月一个人了。
只好笑了笑，从九月手里把茶碗接了过来：“好，那朕便喝了。”莫愁告辞出去。
“九月，你是不是又有些怪朕了？”
“我，没有啊。”
“唉。这两日朕感觉你又有些寡语。感觉你似乎是在怪罪朕，其实，只怪淑妃她做下这等错事。人证物证俱在，朕也无可耐何。”
“陛下，我知道你是要给贵妃一个交待。”
“不但是贵妃，便是宫中的贵人们，朕岂能不给一个交待？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乾秋里叹了一声，目光有些茫然，又开口说道：“其实这次也不算是太坏，淑妃自裁，至少又给了你一段时间。否则的话，今日便是黄道吉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