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落座,颦儿欠着半个屁股,拘谨地坐在椅子上。

“颦儿,你有什么事吗?”

“你的医术真好,真没想到。”顺着九月的意思,颦儿不再称“娘娘”,改称你。

可是总感觉有些别扭。

“呃,略懂一些。”九月有些汗颜。

“您以前学过医术吗?”

“以前侯府中也有位女医,我自幼体弱多病,是她在照顾我,所以也就学了两手。”

九月随口编着谎话,她哪里会什么医术啊。

“原来如此。您这两次施展的针法真的令我大开眼界。以前我做梦都想不到能有人把针灸运用到这种地步。”

原来颦儿此来只是为了问她这件事。

这也难怪,颦儿本是一名女医官,或是对医术有着天然的痴迷,九月这两次展示的非同凡响的医术,似是让她震惊了,也生了好奇心。

聊了几句,颦儿无法从九月这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有些失落。

九月却突然记起一事。

“颦儿,上一次我在酒窖里冻病了是你为人诊断的吧?”

“是。”

“我肾经受损,不能生育?”

九月红着脸,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对于现在的九月来说,能不能生育只是小问题,反正她有请神符,是以本来并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中。今天见到了颦儿,才会发问。

“这个……”颦儿抬头看了一眼九月身旁的莫愁,莫愁头一低,没有直视颦儿的目光。

“其实,你也不要担心。你肾经虽然受损,可是却也不一定不能受孕。也许还是有办法的。”

颦儿误会了九月在为自己不能生育而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