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也就幸好窖内的温度过低,让九月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嗯?

黑乎乎的,那的确不是酒,那是什么?

是个人?一个人怎么会躲在坛子里的。

刚才说过,最下面的这一排酒坛,体积颇大,有一米来高,说是酒坛,其实也就是一排小瓮了。只是这酒瓮的瓮壁并不算厚,故此才会被九月给砸破。

最后一排的酒瓮,又紧靠着冰块。

九月又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那黑乎乎的东西。

呀。

她惊地大叫了一声。

她果然没有看错,最后的酒瓮里,果然是是个人。

九月一声大叫,不料对面那人却是毫无反应。

死人?

是宫里的那个太监暗地里杀了人,所以把尸体隐藏在这地方吗?

九月毕竟不是初入这世界之时了,她见过了许多的死人,尤其是那晚刺客之中的一个就死在她的面前。

再加上九月现在多喝了一些酒,有酒意装胆,大叫一声之后,九月大着胆子仔细看去。

被这一惊吓,其实九月的酒意也醒了不少。

对面的确是一个人,那人盘膝坐在酒瓮的底部,面色苍白。

长长的头发挥在肩头。

一件灰色的长袍披在身上,那灰色的长袍上破了不少的洞,尤其是他的肩部,还带着血痕。

那人居然不是死人。

在九月看向他的时候,他也睁着眼睛,看着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