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又连忙提起了大氅,手死死地护住大氅。

乾秋里一愣,他抬着头问道:“怎么,你还舍不得这件大氅?”

“嗯,”九月连忙口不应心地点头:“你已经把这件大氅送给我了,就已经成了我的东西,我不准你损坏它。”

“区区一件皮氅而矣。”乾秋里说道。

说得轻松,区区一件皮氅?

这件皮氅也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呢,一件皮氅可以换一户普通人家一世的衣食无忧。

乾秋里抬手又抢过了皮氅的衣襟,九月哪有他力气大?任她再怎么护着,乾秋里也把大氅下襟抢到了手里。

手中宝剑一挥,刺啦一声,洁白的大氅下襟被乾秋里割下。

乾秋里宝剑入鞘,站起身问道:“现在怎么样,再试一试?”

九月穿着皮氅转了两圈,经过乾秋里的“改良”这件皮氅依然略显宽大,但至少已经不至于挡住她的脚了。

“挺好的。”九月又弯下`身,将那条大氅下襟拾了起来。

“拾它做什么?”乾秋里好奇地问道。

“做围脖呀,你看看。”

九月将皮氅下襟在项子上一围,一条洁白的围脖诞生了。

乾秋里从未想到皮氅的下襟居然有这种妙用,一愣之后,哈哈一笑,指着九月说道:“你这个小财迷。真不知道定北侯是如何教育你的。堂堂的侯门千金,李唐册封的公主,居然像是小门小户的女孩儿一样的守财。”

九月瞪了乾秋里一眼。

我本来就是小户人家的女孩儿,标准的屌丝一枚。你以为都像你一样身食无忧的?

“如今你才是我的父皇,不是吗?”九月没有用她的想法回答乾秋里的问题,而是直接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