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登时把乾秋里问住了。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问过他这样的问题。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也绝不会问男人这个问题。
女人是什么，不过是一件生育的机器而矣。
可是看着九月透彻的目光，乾秋里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才好。
“呃，朕……朕答应你，会一直宠爱你。”
他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陛下，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会娶很多的女人？之前的皇后，淑妃她们也就算了，是不是自我之后，你不再纳一个女人入宫？”
九月毫不退让，步步紧逼。
乾秋里感觉被她逼地退无可退。
这个女人当真比胡狄人还要更加的难缠。
“九月，你要知道，朕的子嗣并不多，只有三个皇子而矣。朕若今后只纳你一个，别说朕的列祖列宗，你想满朝文武会允许吗？到那个时候，他们会弹劾你，弹劾朕……”
唉，说了半天，他还不是想娶很多很多的女人？
他的意思是告诉她，她不会是他的第一个，更不可能是她的最后一个。
其实如果换做一个普通的妃嫔，得到皇帝一句“终生宠爱”便已经足够了，但九月偏偏不是。
“陛下刚才听我讲了故事，好听吗？”九月突然无厘头地问了一句。
问得乾秋里一怔：“还算不错。朕从未听过这样的故事。”
“嗯，陛下，我再给陛下讲两个故事，陛下可有兴致听吗？”
“好啊，九月，你讲，朕洗耳恭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