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这么想,却绝对不敢这么说。

九月只是微微颌首。

见自己的意思九月这丫头居然还不明白,这丫头真是古怪,有时候古灵精怪,有时候又傻乎乎的;有些时候嘛,又很固执,固执的像头驴;可有些时候呢,又爱心泛滥。

真不知道慕容拓怎么把女儿培养成了这样的一个矛盾体。

乾秋里又压低了声音,以只有他和九月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慕容姑娘,你信事来了。”

“信?”九月一愣。

什么信?她在这个世界又没有多少熟人,难道还有人给她来信吗?

看着乾秋里几分促狭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直移到了她的腰间,又移到了她的臀*部。

九月伸手一摸。

粘*乎*乎的。

鲜血沾满了半个手掌,九月的脸腾的就红了。

他指的信居然是这个。

继而,九月又是满腔的愤怒。

这是月信吗?

这明明是屁*股受的伤,哪里是什么信?

“皇上,”九月冷笑了两声:“我可没什么熟人,没什么人给我来信。”

“没熟人,没来信?”

看着九月先是红了脸,可接下来两只小眼睛瞪着,就好像一只正在发威的母老虎一样,乾秋里可不相信她没有听懂自己的话。

“你……”

“哼。陛下的身子已经好了,可是我的身子还不舒服呢。被……这都是被那死太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