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德公。”
“臣在。”李景连爬了几步，到了乾秋里的面前。
“这小姑娘是何人？”
李景抬起头，看了九月几眼。
九月灰乎乎的，李景也没有认出她的身份。
“陛下，臣不认得此人。”
“哦？”乾秋里看着匍匐在他脚下的李景一笑：“不认得？难怪，昏德公昔日后宫三千佳丽，不认识也是正常。小家伙，你是谁，为什么在宫里？”
“我，我，我……”
九月吞吞吐吐，却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乾秋里这个问题。
乾秋里不明白九月此时的心思，听到九月吞吞吐吐，他更是笑了。
这个刚才胆大无比的丫头居然还有这样的时候？居然也懂得害怕？
“我……”九月还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乾秋里又是一笑，抬起玉靴，脚尖一勾李景的下巴：“昏德公，这女子你当真不认的？”
“陛下，我实在是不知。”
“好吧。来人，打盆水，让她洗洗脸。”
“遵旨。”
一名内侍领旨去园中打水，乾秋里又一挥手：“你们都起来吧。”
“谢皇帝陛下。”
众人一齐起了身。
“无忌，这丫头你是怎么发现的？”
“陛下，是这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