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坐在白狼的车里,我搓了搓面颊,深呼吸一口气,使劲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大哥,你怎么了?”白狼一把攥住我的手问道。

我咬着嘴皮低吼:“我他妈憋屈,你们一口一个哥的喊着我,我却只能眼睁睁瞅着大家受伤流血,麻勒个痹的,五年前我是这个逼样,五年后我还是这个逼样,我自己都不明白,混了这么些年到底混出来点什么玩意儿!”

白狼焦躁的低吼:“天灾人祸跟你有啥关系,老天爷都避免不了,你别什么事情都往自个身上揽行不?你这样早晚会把自己逼疯的。”

“就是我的问题,马哥之前提醒过我,让我别扯赌场这类买卖,说是会遭报应,丧良心,我特么不信邪,报应现在来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干涩的说道。

“你别这么说……”白狼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安抚。

我连续抽了两根烟,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出声:“走吧,去见见那个老八,你给我撬开他的嘴,完事我要让他,死不死不了,活不活不起,天旭受过的罪,他必须十倍还回来。”

“交给我吧!”白眼阴郁的舔了舔嘴皮,发动着汽车,直奔莱西而去。

莱西酒店的地下室里,老八被绑着双手吊在房顶上,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浑身让打的皮开肉绽,耷拉着眼皮好像死了一般,白狼从桌边抓起一支电棍,“滋滋”的打着火,电棍头冒着淡蓝色的亮光,白狼直接一棍子怼在老八的肚子上。

“啊!啊!”老八浑身打着摆子,声嘶力竭的惨嚎起来。

几秒钟后,老八的肚皮上被电的起了个大燎泡,上下牙豁牙子不住打着架,说话有些跑风的哀求:“你……你们杀了我吧。”

“想什么好事呢,杀你,我们不能犯罪啊?”白狼邪恶的笑了笑,掏出手机道:“把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搬进来。”

五分钟不到,两个青年搬着一个装满水的木桶走进地下室里。

“来,给八哥洗个澡,手脚全都绑结实了。”白狼朝着两个青年摆摆手。

两个马仔将老八从房顶上解下来,有用麻绳将他的手脚全都捆牢固,然后丢进了木桶里,整个过程两个青年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幻,就像是干一件很平常的小事儿一般。

白狼将电棍调到最低电压,然后走到木桶跟前朝着老八微微一笑问:“电过鱼么?”

“你……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老八此刻的瞳孔清明,一点都没有之前放火烧茶社时候的那股子癫狂劲。

“呵呵……”白狼森然一笑,直接将电棍的一头插进木桶里。

“啊!”

老八瞬间被被激活一般,剧烈的在水桶里挣扎起来,痛苦的嚎叫:“爷爷、爸爸……我错了……”

几分钟后,白狼拿出来电棍,朝着筛糠一般打着哆嗦的老板竖起两根手指头:“两个问题,第一,谁让你到茶社去放火的?第二,怎么联系上他。”

“我……我不知道……别折磨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老八呆滞的摇了摇脑袋。

“不知道最好办,我帮你慢慢回忆,你自己也好好琢磨琢磨到底因为什么要烧我们店。”白狼将电棍递给旁边一个青年道:“调到中档,电他五分钟,还不说的话,就调到高档,如果还问出去,就拿两根电棍,以此类推,实在问不出来,就使刀一块一块的削他身上的肉,完事弄只狗,当着他面吃他的肉。”

“知道了白哥。”青年面无表情的点点脑袋。

“走吧大哥,咱们到楼上休息一会儿,最后一个小时,咱肯定能问出来想知道的,除非他真不知道。”白狼抽了抽鼻子,示意我一块离开地下室。

我瞟了一眼那两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摇了摇头道:“病态带出来的马仔都带着股疯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