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终于去北京住院了,一整天心里都不安宁,从七码到现在这,断断续续才两千五。实在是心里太乱。大家给我一天时间缓缓吧,求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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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净给老夫找麻烦,还不如刚刚就死透算了!该死不死,还让老夫惹上天大的麻烦。文始宗,你是别想去了,就给我留在唐门吧......

生是唐门人,死是唐门鬼!

正心中思量,门外又飞来一个人。那人也是黑衣裹身,衣裳制式皆是和另一名黑衣人相同。

那人一落地,就赶忙单膝跪地,大声禀报道:“启禀门主,大长老危在旦夕,可能撑不过今晚了。”

唐大先生像是被冷水从头浇到底,一瞬间就手脚冰凉。可以预见,八堂会审前夜,一夜之间先后死了两个重要人物,唐门的士气怕是要跌落谷底。

最可怕的,还是前些日子收到风声要废除两脉制度的支脉,此番必定要出来发难!当今之计,必要先稳定局势,至于其他事情暂且押后。

一念至此,唐大先生先是对着道士一拱手,又转身沉吟道:“夫人,你在这呆着,我先去看望一番叔父!”

言罢,也不等他人回话,便匆匆离开大院。架起轻功,向着大长老的院飞奔而去。唐太岳略微有些不悦,但也没有什么,老夫人哭得天昏地暗,也未曾听见他什么。

等唐大先生离开,那倒是方面色严肃的走上前去。看着床上的‘尸体’,眉毛微微挑起,惊讶道:“这还未死,怎么能死了?你且细看,虽是脉搏以无,呼吸也感受不出。但是这分明灵光未泯,这是被人勾了魂了!”

“勾魂?”唐太岳闻言,面上惊疑不定。古人信鬼神,各种巫术邪法自然是有所耳闻。但身处唐太岳这种地位,自然是知道巫术这东西的邪乎。他何时得罪过那些人?

一时间,就连道士也觉得万分棘手。

师叔祖啊,师叔祖!你老头子这会是不是算错了?魂魄被勾走,我双手空空哪里有办法救回来?这下好了,大话都出来了,你也我如何是好......

见道士在一边皱着眉头,唐太岳心下一沉,但仍是不愿放弃一丝希望。谨慎的问道:“道长,是否需要开坛?”

殊不知,这一句话正好踩在白天师的尾巴上。

执符真君所管的四大天师中,便数他最年轻,今年只有五十三岁。为了能服众,平日里最是讲面子!便是有什么不懂得,也不会让人知道。

唐太岳好心一句话,在他看来那就是质疑他的业务水平。

这能忍?

老头子的锅,现在让他背就算了。还被人怀疑能不能背的住锅?这怎么能忍!就算打碎牙,也要连着血咽回去!

当下那白天师冷哼一声,傲然而立,不阴不阳的讽刺道:“我等做法,皆是需要法器!有道是黄金万两不换真传一句,各派法器祭练法门皆是秘传,每一件法器都记录在案,从不外流。

假法器就是运来一车又如何?你唐门纵使富有,也难拿得出一件两件真货,更何况一套呼!区区疾而已,且看我随手破去。”

言语间,傲气尽现。唐太岳看的门清,当下明白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老道士。但奈何老道士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惦着脸也得上去拽住赔笑。

唐青云躺在床上,虽是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但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心中冷笑不已兼之恨得牙痒痒。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来收图还这么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