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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帆出了什么事?”一道细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廖碧倩转身一看,江小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鲜艳的红唇向上挑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廖碧倩不答反问:“就算告诉了你,你又能做什么?”

江小沁那双如黑夜般暗沉无光的眸子毫无温度地盯着廖碧倩,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像幽灵般缓缓说道:“你果真对他下了手。”

廖碧倩冷笑一声,道:“当你发出那条简讯的时候,不就应该已经料到结果了吗?现在再假装于心不忍,可惜扬起帆不在,看不到你的‘表演’。”

江小沁咬了咬唇,又道:“我以为你真正的目标是安如心。”

“我的目标既不是扬起帆也不是安如心。”廖碧倩摆摆手,不耐烦道,“跟你也说不清楚,你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不要没事到处乱走。”

说完,就走开了,留下江小沁一个人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弹。

“你是说扬起帆的大脑是受到了药物损害?”接到美国那边的电话,扬起帆从对方的口中得知了扬起帆病因的确诊。

“上宫先生,这是我们几名医生一起会诊做出的最终结论,扬先生的外伤都不严重,可是他的神经却显示遭受过创伤,我们怀疑他很有可能是被拷打过的,比如是电刑。”

“电刑?”上宫爵回头看了一眼,安如心还在浴室里。没有听到他的话。

他走到阳台上,压低声音询问道:“那他的大脑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不能对他进行开颅,所以只能通过仪器扫描做出大致的判断。我们发现他大脑当中负责储存近期记忆的海马结构有明显的萎缩迹象,这就是受到药物损害最直接的证据。”

“有这种药吗?”上宫爵问。

“有。”美国医生很肯定地回答他,“破坏人的记忆并不是件难事,但难就难在药物是不受控制的,它们不会只去破坏某一个区域,所以损害大脑的药物造成的后遗症十分严重,很有可能致命。不过扬先生的起帆目前看来没有生命危险,而且除了海马结构。他大脑的其他部位损伤完全在可恢复的范围之内。”

“换句话说。对方只是想要消除扬起帆的近期记忆,并不是想要他的命?”上宫爵很快就明白了医生的意思。

“没错。”

“我明白了。”上宫爵的眸色黯然一沉,这样先进的药物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无业游民能弄得到的,廖碧倩可真是好手段啊。竟然敢骗他!

这时。洗完澡的安如心走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道:“外面风这么大,你快进来,不要吹凉了。”

上宫爵走进来。将推拉门给关上,再将落地窗帘拉上,不让一丝凉风吹入进来。

“我来帮你把头发吹干。”上宫爵让安如心坐下来,熟练地用电热吹风替她烘干头发,免得着凉。

吹至半干,他才停下,将安如心抱上床,用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唯恐她有一丝寒冷。

“你刚才在阳台上打电话啊?”安如心随口问了一句。

“裴墨在跟我商量公海开采的事。”上宫爵随口扯了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