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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上宫爵又是曼联的忠实球迷,这几年欧冠联赛西甲的球队出尽风头已经让他很不满了,安如心还叫嚣着巴塞一定能夺下冠军奖杯。

这场比赛最终巴塞还是赢了,安如心高兴得在床上蹦来跳去,大喊着梅西的名字。

上宫爵吃醋道,“那个梅西有什么好,小矮个,呆头呆脑的。”

安如心不乐意听了,揪着他的头发说,“人家哪里呆头呆脑了,他进攻多犀利啊!”

上宫爵哼了一声,起身一把将安如心的睡裙从头上褪了下去,把黑色的棉质小内裤从她腿上扯下来,然后利索地褪了自己的内裤,抓着安如心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先是舔了一会儿,再热热的地顶了进去,没料到这家伙竟然直接“硬上”,安如心惊叫了一声,深吸了好几下气才适应下来。

上宫爵重重的在安如心软腻香甜的体内杵动着,“梅西进攻有多犀利?有我现在犀利吗?”

安如心又是好笑又是胀痛,两只小手抵在上宫爵的肩胛处小猫似的乱挠,“你别那么重,会疼。”

上宫爵捧着她手感极佳的臀瓣仍是不住挺弄,动作却还是缓了一些,亲昵的吻着她的小鼻尖说,“跟着我都多久了,还总是喊疼。我以前看过一个神话故事说有个男人到了天界,有十二个最美貌的仙女轮番跟他睡觉,而且那些仙女跟他睡完以后第二天还会变化为处女。我那时还觉得这个男人真幸福,现在想想天天听着女人喊疼其实也挺麻烦的。”

安如心搂着上宫爵的脖子叹气道。“刚开始把我当作宝贝一样,一天吃上三顿也不腻,现在跟你久啦,就嫌这嫌那。男人哪,是多么滴喜新厌旧!这不由得让我想一首诗歌,《诗经。氓》。”

安如心以朗诵腔开始念道,“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上宫爵无奈的停下动作。掐着身下小妖精的纤腰。“喂,安如心,不要在这个时候念诗!”

安如心说,“你知道这几句诗是什么意思吗?”

上宫爵瞪着她不说话。

安如心摇头晃脑老夫子一般的解释道。“我嫁到你家几年来。不辞辛劳做家务。每天晚睡早起不知疲倦。这样的日子也不止一天。我满足了你的心愿,你却对我越来越粗暴起来。”

上宫爵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在她嫩嫩的脸颊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你这没良心的丫头。你跟我几个月,何曾辛劳做过家务。每天晚上在床上挥汗如雨的是我,早上起来端早饭的还是我。我满足了你的欲-望,你却对我日渐粗暴,不是拿鞭子抽我就是用冷水泼我。全篇请见《诗经。女流氓》!”

安如心搂着上宫爵的脖子笑得花枝乱颤,身下也跟着她的笑声不住收缩颤动,还在安如心体内的上宫爵舒服的不行。

他一脸享受的眯着眼睛在她体内继续动作,“宝贝,你这样一笑底下的小嘴就一吸一缩夹得我特别舒服。”

安如心一根白白细细的小指含在唇畔,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呵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