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在玉潇错愕之际,手脚利落的取了玉潇内室中的医药箱来,重新坐下帮玉潇解开手腕上的衣服碎片,面无表情的,而玉潇就更加疑惑了,除了她身边的人也就是绿柳,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她房中收着医药箱的,将军府没人知道玉潇会医,收着这么个东西也没有用。

那凤无昭是如何得知的呢?

玉潇看着凤无昭发起呆来。

而不管玉潇如何目光凤无昭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掀开被血浸透的衣裳碎片,看到下面的伤口之深,凤无昭也是皱皱眉:“怎么下手这么重?一般的毒——”

“这毒药不一般,我倒是也想问你了,当初你既然带着我上房梁看玉舒与人苟且,你便是认识那个男人吧?不然玉舒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你总不会是盯着玉舒才知道的,一定是盯着另外一个人来到将军府的,那人是谁?”玉潇问。

刚开始玉潇还没想到这个问题,只以为凤无昭是因为父亲的关系才来府中的,结果玉潇越想越不对劲,那一夜凤无昭分明是确定了房中有人,而若不是凤无昭对玉舒有意思,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就像个尾随者,那就说明。

凤无昭一定是跟着另外一个人来的,他不知道来的地方是将军府,一来二往的才弄明白。

帮玉潇上药的空隙凤无昭抬头看了眼,道:“现在才想到?我白夸你聪明了。”

玉潇:“……”

她一挑眉,而下一秒痛苦就从手腕传来,传进大脑,她狠狠咬着下唇,凤无昭抬头看了眼。因为玉潇的唇已经干涸,所以这一口下去嘴唇也破裂了,现在玉潇的确是有些狼狈的,可是她没心思想这些问题,只顾着凤无昭了。

凤无昭本就是个男人,从未给女人上过药,却也知道玉潇算是可以忍痛的了。后宫里这么多的女人,手指稍微划了一道,都没出血都会闹好半天的疼,可谓矫情。

所以玉潇一直没喊疼,凤无昭当真就以为是不疼。

可这一抬头看见了玉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才知道玉潇一直都忍着呢。凤无昭不由得放轻了手下的动作,缓缓说:“是我的确是跟着那个男人来的,那男人我暂且不告诉你是谁,不过他是我们的敌人,你知道这一点就可以了。”

说罢,药粉已经上好了,凤无昭包扎的时候动作也很轻,生怕弄疼了玉潇一样。实际上,玉潇已经疼的麻木了,最疼的时候过去,她也缓过神来。因为疼痛所以更加清醒,玉潇发现凤无昭的胳膊上也有一道伤口,血凝固在上面,手臂的衣裳破了口。

原来凤无昭也不如表面上看起来这么风光啊!凤无昭来她府上也是带着伤来的,瞅着凤无昭帮自己包扎好,正要合上医药箱的盖子,玉潇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拦住了,凤无昭抬头,玉潇说。

“摄政王受伤了自己都不知道吗?”玉潇问。

这一提,凤无昭才想起来刚才的匕首躲闪不及,的确是擦过了胳膊,但是只疼了一下就再也不疼了有些奇怪。凤无昭还一味是伤口不深只破了皮,但是这一侧头才看见,原来也出了不少血,那为什么没有丝毫的疼痛呢?

玉潇也觉得不对劲,伸手摸了一下,看凤无昭还是依恋没感觉的样子。

居然连凤无昭都中毒了?!

古代就是古代,中毒比吃饭还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