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过了很久,只不过有些事过再久,那道疤碰到还是会疼。

而且永远无法弥合。

*

小白几天没来,季流苏也忙于以前工作辞职交接,和之前剧本的重新启动。

打算谢爷爷大寿的时候再去谢家看看小白。

虽然抱怨过一天的没睡好,但莫凌靳这几天还真的没做出什么半夜悄悄进她房间的事。

每天办完公事都是自觉的去客房,规矩得不得了。

好像她不开口一句,他就要跟她同一屋檐下分房睡一辈子似的。

季流苏刚好空闲了点,看到时间还早,想到在书房的某个人,她去厨房端了一碗佣人炖好的燕窝。

“太太小心烫,我帮您端上去吧。”

别墅的佣人一般两三人轮换,宁姨请了几天假回家,这几天就换了人。

季流苏摇了摇头,“没事,我自己端上去吧。对了,他之前的头痛药,最近都没吃了吧?”

“头痛药?”佣人怔了下,“什么头痛药?”

季流苏沉默几秒,“我是说,我在别墅里看到了头痛药,是他平时在吃的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没有听先生提过。太太看到的可能是宁姐的药吧,宁姐前不久在吃。”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谢谢。”

季流苏端着燕窝上去,没多说什么。

上楼后也没敲门,直接推开书房的人进去。

莫凌靳玩味的勾着唇,放下手里的文件,“亲自给我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