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并摆着的吗?郝可人是警局的,她跟管刑事的一定认识,还有先不说容黎昕跟郁盛北的关系吧,就说郝可人跟郁盛北的关系吧,一个被窝的关系,我早就对你说了啊,冰心,过一段时间你再开始筹备,你说你现在就迫不及待的干了,这刚杀青,就出了这事儿,她脑子里第一想到的就是咱俩。

钱冰心有点慌了,“不会吧?孔曼妮那性子,得罪的人一定不少,怎么就那么肯定方向在我们这边呢?”

“孔曼妮平常在剧组,跟别人来往并不频繁,她跟谁基本就是那种很普通的关系,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有一点,我还是要说,她得罪的人非但不多,喜欢她的却不少。”

“为什么?”钱冰心问,“光知道你讨厌她了,我还不知道喜欢她的不少呢。”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她这个人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吧,没什么心眼。”尹千语说到这里便叹了口气,“这几天咱们就静观其变吧,经过这件事,她估摸不敢一个人睡了,警觉性一定很高了。”

“嗯,只能先这样了。”钱冰心忧虑忡忡。

“若是上了新闻,我肯定要去看望的,都是一个剧组的,多少眼睛看着啊,我要是不去,显得很没情谊,装装样子也要走一趟的,若真是那样,我打听这件事的动向。”

“千语,那就拜托你了。”

“咱们谁跟谁啊,别忘了,咱们可是闺蜜。”尹千语拍拍她的肩膀,“别太多想,既然做了,就要无所畏惧。”

钱冰心如花一样的脸上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

***

孔曼妮的腿骨折了,伤的还不轻,郝可人接到电话的时候,一路心情沉重,担惊受怕的赶到了医院。

到了病房门口,只见孔曼妮靠在那里,腿上打着石膏,神情自若的在那看书。

“姑奶奶,都什么时候了,你这还看书呢!”

“平常太忙,静不下心看书,这不,有机会了吗?”

郝可人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乐观的说出这番话来的。

心疼的她眼圈红了,看着打着石膏的腿,肯定很疼,“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是哪个不安分的寡/妇派来的人,深更半夜拿着刀子突闯我家要杀我,别让我知道了,我这次,不会再向放过尹千语那样心软了,这次,我要跟她死磕到底。”孔曼妮眼神露出一抹坚定。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女人?”

“那俩人是蓄谋已久,看着我进门的,我在阳台上听见了,如果是小偷,会这样吗?小偷巴不得家里没人呢,这显然意见了,没事儿,姑奶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一定要揪出来看看,是谁想置我于死地。”

“曼妮,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