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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慕容潇将一些混杂的粉末撒上,一股浓郁了好几倍的香味顿时将清舞从帐篷中钩了出来。

“好香啊,能了吧?快给我尝尝!”

见清舞一脸猴急的模样,慕容潇知道她是真的饿坏,但却没有立即给她。

“等会。”

慕容潇取出一把竹签,将烤好的兔肉割成小块串起来,装入一个银盘中。

“昏倒,以为你真是贵族啊,野味当然要用原始的方法来吃了!”

清舞不满地白了慕容潇一眼,伸出一双素白得如同玉雕的首掌,直接抓起一只野兔大啃起来,边吃还边点头。

“小心烫……”

慕容潇觉得自己的语言很苍白。

“呜,放心,哥哥是有练过的。”

清舞含糊不清地说着,在慕容潇将一只野兔分好前啃干净了一只,随即意尤未尽地抓起另一只。

“你嚼了吗?吃这么快!”

慕容潇是彻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不!嘴下。

“哦,嚼了。”

也许是有一只兔子垫底,清舞这回斯文多了,不过和慕容潇的细嚼慢咽比起来还是有点狼吞虎咽。

所以,当她脚下又多了一堆骨头时,慕容潇只来得及吃掉一半的兔肉。

“好吧,我吃饱了,剩下的就当废物利用了。”

慕容潇慢慢地将口中的最后一口兔肉咽下,把盘子递了过去。

“什么叫废物利用啊……”

清舞一手抓着盘子,另一只沾满油腻素手狠狠在慕容潇脸上揉了几把。

“你手脏啊,别碰我!”

慕容潇惊叫一声,以他此时的身手竟然躲不开清舞的手!

郁闷的慕容潇只好跑去河边洗脸。

“哈,弟弟你的小洁癖还没改呢!太好玩了…呵呵。”

清舞一口将两串兔肉咬光,得意地笑着。

吃完了晚餐,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漫天飞舞的雪花渐渐小了下来,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慕容潇抱剑立于雪中,微冷的寒风拂起了他额前的发丝,一时间慕容潇觉得心中空灵无比,飘零的雪花成为了他身后的背景陪衬,仿佛在他面前飘飞的雪景也失去了那份意境。

又一瞬间,慕容潇感觉怀中的垂泪散发出一丝几乎可以忽略的灵性波动。

可是当他仔细感应之时,却又仿佛只是注意力长时间集中产生的幻觉。

“想要与剑沟通显然不是朝夕之功啊。”

慕容潇轻轻一叹,亲近自然,整个人的灵魂仿佛都得到洗涤,心中因太多杀戮而滋生出的暴戾、**也随之而去,心灵似乎都剔透了。

慕容潇将垂泪往背后一放,整柄剑便如同凭空消失一般,不见了。

学习了藏枪术,慕容潇无师自通,领悟了藏剑术;不出剑,谁也不知道他将剑藏到哪里。

清舞玩了一会游戏机,觉得无聊便将之扔到一旁,见天色不早,便钻入帐篷。

“弟弟,你不会就想在外面站一整夜吧?”

“总不能让你守夜吧……”

“貌似这一带出现过最大的动物是兔子。”

清舞的声音懒懒地自帐篷中传出。

“呃,好吧。”

慕容潇怀着复杂地心情走进了帐篷。

帐篷倒是很宽敞,住两个人没什么问题,但问题是,慕容潇现在才发现清舞只带了一套被褥……

“这…怎么睡啊?”

慕容潇脸上微红,顿时忸怩起来。

“什么怎么睡?躺下就成。”

清舞已经脱去外套,躺进被窝,背对着慕容潇,闻言转过身来。

“问题是,只有一个地铺……”

“怎么,还怕哥哥吃了你不成?”

清舞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作出一副色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