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胡若男点头,又抛出第二个疑点道:“为什么她对我们情况如此熟悉,以至于能够在这里设伏,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么一说,怀疑的人员范围就缩小很多,毕竟,知道我们来寻宝的人并不多,但是,我敢肯定,知道这些人是不会出卖我们的。”秦川打起保票道。

秦川之所以敢打保票,知道这些事的人都是秦川最亲的亲人,试想,谁愿被自己最亲的人出卖?秦川觉得从情绪上是没办法接受的。

胡若男也知道让秦川接受这样的残酷的现实有点难,再说了,现在也只是分析疑点,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所以,她也不再坚持,岔开话题道:“那个贼是个女的,而且,我感觉还在哪里见过。”

“女的?!”李德林诧异道。

胡若男点头道:“不错,那个贼确实是个女的,我闻到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这个香味,我之前还在那里闻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办法再说下去,秦川抬头看天,时近傍晚,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他也不再多言道:“我们也该回去吧,不早了,也不知道出来多久了。”

山中一日,世间一年,秦川还真怕他们呆在山里这段日子,回去后家里的亲人都变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

不过,这当然是个蹩脚的笑话,倍感挫折的秦川三人也就回到了秦家大宅,从山上回来,家中大门敞开,从外往里面看,却没有一个人的人影。

“这是?”秦川隐隐的觉得不安,生怕再出一点儿事情,快步走了进去,正巧罗姐正迎面撞了过来,秦川向她询问道:“罗姐,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少爷,你终于回来了?”罗姐见到秦川也是格外的亲切,经过刚才的忙乱,她也是难得喘上一口气,见到秦川平安归来,心也就稍稍的放了下来道:“家里招贼了,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还打伤了几个人。”

秦川一听,肺都气炸了,秦家在蜀中好歹也是有头有面的,没想到,还有大胆的贼人敢到他们家里来行窃,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罗姐,我爷爷没事吧?”秦川始终挂念秦朗的安危问道。

“老爷,他没事,身体也好的很,就是为了这件事很是不高兴。”罗姐心有余悸的回想一下老头子动怒的一幕,道:“老头子动起怒来,真的很吓人。”

秦川没想到一向随和的爷爷,从小对他严格,除了他犯错才会动怒,对于其他倒是很少见他会动怒,没想到,这次却是发起火来。

这让秦川真的想不明白,到底那个大胆贼人敢偷到他们家来,还敢打伤秦家的人,跟罗姐告了假,便向堂屋走去。

秦朗满面严肃的坐在堂屋,秦家一家人都在,秦川的父亲秦天明,二叔秦兴学,三叔秦力行也都分立两边坐下,老头了很生气,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正危襟坐的分两边坐下。

秦川,胡若男和李德林三人刚一进屋,对于他们没将至宝有没有带回来的事,他连问也不问,就对李德林和胡若男道:“对不起二位,现在秦家要处理一下家事,你们先回屋休息吧!”

胡若男和李德林相视一眼,明白老头子并不是开玩笑,也就很知趣的告辞,离开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