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原本做得很隐蔽的事情,施正义竟然也知晓,不过,张成年也经历过风浪的人,脸色变了几变之后,很快稳定了情绪,假装糊涂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施正义也不跟他争辩,庄严也就顺手掏着张成年的裤袋,一份叠得四四方方如豆腐块的信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张成年发了疯似的一把从庄严手里夺了过来就往嘴里塞,施正义和庄严并没有阻挠他这一疯狂的行动,任由着他把信吞了下去。

差点没噎死的张成年,看着施正义和庄严只是用冷眼旁观,似乎对他吞下去的那封信并不在意,不禁觉得奇怪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施正义面无表情道。

施正义很痛心,他与张成年共事了十几年,没想到,一直视为好伙伴的张成年,竟然会使出如此的低劣手段,竟然希望借此扳倒他来上位。

心痛之余不免觉得荒唐,试想施正义行正做得端,张成年又凭什么来撰写他的黑材料,难道仅仅凭着莫须有三个字?

那可是秦桧害死岳飞所用的伎俩,都几千年下来,难道连一点长劲都没有?施正义越想越觉得可笑。

“你们……”张成年觉得不该那么冲动,把好不容易写好的信给吞了下去。

果不出他之所料,施正义笑道:“你写的这些,就算落我手上,也无非就是销毁,而你现在把它给吞了,倒也省了我不少事,我谢你还来不及,为什么要阻挠呢?”

张成年一听,脸瞬间变得青紫色,差点没呕得吐血,张成年真没想到,施正义说话还这么让人讨厌,差点没气得他吐血。

“你先到牢房里冷静冷静,等过段时间,我们再谈一谈吧!”施正义平静道。

张成年知道再说下去也多说无疑,只好认命叹了口气,被强壮的武警给带着禁闭室,待他走了之后,庄严才一本正经的对张成年道:“这次行动很成功,所有嫌疑人都已经被抓捕,没有一人逃脱,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审讯他们?”

本以为施正义会点头,可没想到的是,施正义却摇头道:“我们并不能给他们判刑,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切断了他们与高衡的联系,让高衡失去灵敏的嗅觉,然后,利用高市长的下一步行动。”

“那么……”庄严微微一愣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施正义对于这个愿意陪他出生入死的老部下自然也不隐瞒,实话实说道:“现在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庄严也低下头,也很认同了施正义的话,也就没再多了言语,整个人更加的沉默,他也明白,警局里的除奸,也是为了赢得整场战役的第一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