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也正是他听到江明与朴学义两人勾搭成奸,中饱私囊走私药品,最后被因露馅而被朴学义给害死的经过,一时气愤,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要不是伪装成江明的秦川加以遮掩,刘书文算是吓得人已经接近半疯,这个计划肯定会砸锅。

所幸的是,这也只是插曲而已,把刘书文骗至这里,然后,再逼问出了事情的真相,签字画押的居功至伟的功臣的秦川,望着余怒未消连眼神都透着恨意的刘书文道:“刘书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恨也好,怨我也罢,难道,你就没有对所做的这些坏事,进行反思吗?”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刘文书算是栽掉了,裤裆中间湿漉漉散着躁烘烘的气味,身上穿的白衬衫早已经被汗湿透,被汗水浸湿的头皮软沓沓的趴在头皮,这让平时注重形象的刘书文,是完全不能接受。

庄严脸色严肃,他已经负责调查这起案件很长时间,终于有了突破,刘书文的口供,让他足够的理由去抓捕朴学义,不过,有一件事,他很担心,就是朴学义与井上正大策划的一起大阴谋。

两人到底策划的阴谋到底是什么?有没有进行,还是已经进行完了,庄严很有职业敏感的分析了起来,对身后的几名警察道:“把他给铐起来!”

刘书文一听要被抓,像被打了鸡血,嚯得一下跳了起来,一头往墙上撞去,幸好眼疾手快的警员拉了一下,才不致撞死,只是撞得头破血流,昏倒在地。

他喘着粗气,心有不甘的躺在地苟延残喘,心里满是后悔怎么就上了秦川的当,把实情都给说了出来,刘书文当然明白,把实情说出来,等待将是法律的严惩。

“刘书文,你可能恨秦川骗你,为什么就上了秦川这臭小子的当,但有句话,秦川说得却是肺腑之言,那就是,他为你减轻罪孽,如果你还是想执迷不悟,那么,后果你自己去想,剩下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你是个聪明人,相信你会想明白的……”唐秋鸿痛心疾首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刘书文语重心长道。

撞得头破血流的刘书文,血很快就干涸了,身上还沾染着血迹,让本来就形象近毁的刘书文更加的不堪入目。

看他放弃的抵抗,几名警员把他拉了起来,铐上了手铐,当冰冷的手铐的铐在刘书文的手腕上时,他哀叹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刘书文被带走了,有了他的口供再去抓捕朴学义,还有那个正经商人自居干得却是为非作歹的井上正大,也会很快落入法网。

秦川突然有了莫名的轻松,这些日子来他一直背负着恶名,在偏僻的小山村也好,回到江东也罢,大街小巷的人,但凡听到秦川的名字都畏之如虎。

三人成虎,秦川也就在《江东晚报》的不惜余力的宣传下成了负面的典型,通过刘书文的被捕,他也很快被洗清了嫌疑。

更让秦川高兴的是,金服饮三号已经出来,效果比起一号,二号更加的明显,而且,在民众的接受度更加的高。

药品一直是免费的发放的形式来向江东市的民众来推文,从而也抑制了疫情,治好的病的病人都会知道,这都是秦川的功劳,从而对以前偏听偏信而造成的偏见大大的改观。

这也幸亏是胡家,柳家的支持,秦川才能以免费的发放治疗疫情的金服饮,有了他们的惜余力的支持,秦川才能够去继续研发和改良金服饮。

“我放你大假,你去休息吧!”唐秋鸿拍着秦川的肩膀,露出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