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于大宝就拿着刚印出的报纸就准备去厕所,刚走了一半,他急冲冲的脚步就停了下来,瞪大着他的那双牛眼,露出不可思议的样子。

报纸上第一版上都是印着与秦川有关的事情,要说大哥上了报纸,于大宝应该高兴,可是,这偏偏他高兴不起来,报纸上整版都在说着秦川有关传闻,但只字片语都不提秦川。

意识到要坏事的于大宝,连每日一便都顾不上,就匆匆的给秦川打电话,希望能够引起他足够的重视。

此刻的秦川正呼呼睡着大觉,从警局折腾到了大半夜,他真的累坏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补充体力,最近,连一向顺畅的修炼也遇到了瓶颈,停滞在玉清境初阶的巅峰,再无所寸进。

再加上最近诸事不顺让他有些气闷,索性埋头大睡,天刚大亮,就听到枕头边的电话铃声响起,响了几声,本想置之不理,手机仍然顽强的响着,恨恨地骂了一声,连看也不看就接通电话,用很不客气的语气道:“喂,是谁!”

于大宝听他语气不善,以为他已经知道了,丝毫不介意的说:“大哥,只要有兄弟在,出任何大事都没关系。”

正睡意朦胧的秦川,听到他说出了大事,还没搞清楚状况,耐下性子说:“大宝,你先说清楚,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于大宝一怔,但也没多说,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报纸上的事情一说,秦川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十五分钟后,秦川赶到了于大宝的家里,于大宝把报纸拿给他看,秦川接过报纸仔细的一看,上面写着关于这次在市区里传播的疫情的报道。

说是报道,还有很多揣测和小道消息,更多的还都是记者的个人想像,但他们都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秦川。

还别有具心的把秦川的所工作的医院,江东市第一医院也刊登了出来,说这家医院明知秦川所作所为,恶意纵容,使得很多无辜的人都受到了牵连。

歪曲事实的报道气得秦川浑身直哆嗦,他没想到人要是不要脸起来,真的一点儿底线都没有,极尽恶意中伤之能事,誓有不把秦川给逼上绝路,绝不罢休的险恶居心。

“太无耻了,这家报纸怎么连一点底线都没有?”于大宝愤愤不平的鸣不平道。

于大宝认秦川认为大哥,就是从他的个人魅力和人品,报纸上的报道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实在让人看了气愤。

于大宝在旁边气得骂娘,秦川倒恢复了冷静,他已经意识到这是一场别有用心的阴谋,就跟昨晚在工厂里的遇到光头兵一样,都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秦川低头看着报纸上的《江东晚报》的名字思索了片刻,对于大宝道:“我们去找这家报社的负责人谈一谈,我倒想问问他,做起来为什么如此的没有底线和节操。”

于大宝一听,也觉得秦川的话有几分道理,报纸能印出来,编辑敢胡乱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支持,而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险恶的居心是什么,这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我知道地方,我带你去!”于大宝自告奋勇的拍着胸脯说道。

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秦川也不禁笑了起来,好兄弟是一辈子的事,别的事或许都是假的,但于大宝对他的这份情义却是真实的。

他们打了车就往报社赶去,秦川心里也晓得不动粗,光凭一张嘴,根本就问不出情况来,但他有他的打算,到报社胡搅蛮缠一番,也好敲山震虎。

再说了,报社就这么毫不责任的写着跟事实完全背道而驰的文章,秦川要是一点儿表示也没有,那还不让躲在背后的人更加的得意?

很快来到了报社的门口,报社在冯泰路路口的一块独立的小二楼里,这家报社时间比较久,报纸的发行量也是江东市最大的。

下了出租车,无视门口保安室里的保安的阻拦,他们硬冲进了报社,平时穿着随便的于大宝为了增加杀气,特意带了个黑墨镜,跟在秦川的身后,十分的保镖扮像。

几个保安看他们硬要往里冲,通过对讲机呼叫其他的同伴,另外,还试图把秦川挡在门外,他的努力是白费了。

秦川的实力,不是他可以阻挡的,轻轻一挥手,那保安就感觉面前产生一道无形的气墙,让他无法靠近,于大宝看秦川无意中展现的功夫,觉得很新奇,好奇道:“大哥,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好玩,能教教我吗?”

秦川一直想收于大宝为徒的念头,只不过,以前不晓得他的人品如何,贸然收他为徒,怕他败坏了师门的名声,经过一段时间相处,虽说于大宝性格大大咧咧,但为人善良,是一个可以依赖的伙伴。

于大宝仗义,秦川当然也就知道该如何去做,不过,现在也不是收他为徒的时候,淡淡说道:“大宝,等这件事情过了之后,我就收你为徒。”

于大宝脆生生的答应下来,胖乎乎的脸都挤成一朵绽放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