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若男被人灌得昏迷,还被拖到荒无人烟的地方要活埋,让秦川很愤怒,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那个倒霉武士的命。

刚问了一句,武士还没来得及回答,秦川很熟练的捏断了武士的手臂,疼得那武士冷汗直冒哇哇大叫,只是没想到的是,那武士明显不会华夏语,叽哩哇啦说了半天,秦川连一句也没能听懂。

秦川知道这货在说岛国,这对岛国明显印象不好的秦川,更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啪啪两下,直接用棍子敲断了那武士的双腿。

啊!

武士痛苦在地上打着滚,哀嚎的呻吟在林子里回荡,听得李德林也不禁头皮发麻,忍不住的劝道:“师叔,手下留情!”

一向为人谦和的秦川,一出手就奔着要那武士的命去的,根本就没有留情的意思,他面无表情的望着李德林,默默的走到昏迷的李若男把她背了起来,往林子里走根本不理会,被他虐得死去活来的武士是死是活。

李德林看着地上呻吟着打着滚的武士,扔了一剂草药给他,并让他自求多福,扭头就跟着秦川后面走,李德林心里清楚的很,杀百岁龄的大蛇,这一番恶战。

他们还未开战,就先背着一个重伤员,实在太不吉利,万一跟大蛇打斗起来,谁会有功夫与管这个昏迷的女人的死活?

要是顾忌的话,必定会分心,一分心就有可能会丧命,想到于此,李德林不禁皱起了眉头。

秦川也不管李德林是怎么想,胡若男他是救定了,他背着胡若男,前胸挎着一个大包,丝毫也没有影响到他的脚步。

李德林看秦川这般在乎胡若男,意识到这女人跟师叔一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搞不好是他的师娘也说不定,他也不再想太多,上前道:“师叔,你把背包给我把,你背着师娘!”

“师娘?”秦川一愣,继而苦笑道:“这一定是我上辈子欠她的。”

李德林听他的话说得奇怪,也没多问,从秦川手里接过大包,独自背着两个背包,脚步依旧很轻快,跟在秦川的身后,没有任何的疲态。

山间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越走似乎雾气越浓,秦川背胡若男低头赶路,起初没有察觉,待雾越来越浓时,惊觉情况不对,扭头一看,李德林已经不见的踪影。

“德林,德林……”秦川的呼唤声在空寂的山林里回荡。

过了一会儿,就当秦川以为李德林失踪时,李德林才回应道:“师叔,我在这儿。”

继而,李德林的身影从浓雾中冒了出来,走到秦川的面前,紧张的看了看周围,道:“师叔,我看这雾气来得古怪,怕是林子里沼泽的瘴气,要是吸入过多恐怕性命不保……”

秦川认同的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用水壶倒出水来将手帕浸湿,围在鼻子处,这样做可以减少直接吸入有毒的瘴气。

给昏迷的胡若男也戴了一条,李德林才继续道:“师叔,我利用手里的指南针,在林子里转了转,发现,我们有可能走错路了!”

“什么?!”秦川有些不敢相信,看李德林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于是问道:“那么,我想知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走?”

李德林从包里翻来一张简易的地图,这张地图是从黄毛手里得来,他带着人就靠这张地图才找到了遗失很久的炉鼎。

光头强原来指望炉鼎能够炼制出祝他龙精虎猛的壮阳药,没想到,自己还没用,就被秦川给没收,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李德林正低头看着地图,秦川背上的胡若男身体的药劲也渐渐地散去,她睁开愈发沉重的眼皮,低喃道:“口好渴,我要喝水。”

秦川听她醒过来,也不禁一喜,将她放下来,用水壶喂了些水,喝了些水的胡若男,这才算是恢复些神智,睁开眼睛看着秦川,诧异道:“秦川,怎么会是你?”

“你还说?你被人绑架了?难道你不知道吗?”胡若男迷茫的模样让秦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差点就被人活埋的胡若男,竟然连一点儿危险的意识都没有。

胡若男听他一提醒,才回忆起什么,哎呀的尖叫一声坐了起来,脸色变得跟纸一般的苍白,惊恐的神色看得有些吓人。

“你怎么了?”秦川奇怪道。

胡若男呼吸变得紧促,胸脯剧烈的起伏,调整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道:“我早上开着车去上班,没想到一辆泥头车向我迎面驶来,速度很快,让我根本没时间反应,我一着急就猛打方向盘,那里我正好在桥上,失去方向的车撞断桥边的护栏,一头栽进护城河里,随后,我就记不得任何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杀你?”秦川一听就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他没想到有人会要杀胡若男,打量着她半晌说:“是不是,你在办案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