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迷迷糊糊中和对方又做了几回,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他自暴自弃任由对方在身上运动,半是清醒半是昏睡,只知道爽到极点的时候,口中忍不住呜咽出声,之后身上的人会更加兴奋,将他颠来倒去。

杨莲亭实在太累,最后彻底没了意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他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令狐冲的房间,只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隐秘的地方更是说不出的……空虚。等等,这种感觉不对呀!杨莲亭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动了动身体,发现那个部位的感觉很清爽,应该有人在他昏睡时替他做过清理,至于其他的,就好似做了一场春-梦,梦醒之后了无痕迹,连浑身散架的慵懒感觉也随着他的起身瞬间消退,似乎只是睡太久造成的血液不畅,让杨莲亭恍惚间疑惑昨晚的事真有发生过吗?

在这里不得不在夸奖江湖人的体质,勤练武功的好处是浑身的筋骨都拉开了,所以在床上除非做超越人体极限的动作,不然不存在肌肉拉伤的风险性!

杨莲亭虽然将日常练功延续下来,骨子里却没把自己当江湖人看,所以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见四下无人,悄然将手伸进被子里那羞人的地方,隔着亵裤轻轻按了按。只觉得有股充实和渴望感,沿着手指触碰上去的地方,直冲上脊椎,将异样的欢-愉反馈进脑袋。杨莲亭指头忍不住往里面探入一分,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黑着脸将手缩回,一拳砸在了被子上。

他悻悻然打量房间,发现布置摆设,很像他上辈子在恒山别院的房间,什么时候到这的,他完全不记得。想到自己再次无意识的被令狐冲搬移,杨莲亭的脸更沉了,尤其这辈子的处境,比上辈子性质完全不一样,他*了——这个词,他从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身上!

一番打量,杨莲亭在床榻上,发现了放在枕边的一封信,上面写有“莲弟亲启”四个字。他虽然没见过令狐冲的笔迹,却想来也知道,会这么叫他的只有对方。

令狐冲自己不来,留一封书信算怎么回事?不会又跑掉了吧?想到笑傲江湖剧情,杨莲亭快速展开信纸阅读上面的内容。令狐冲字里行间果然交代要去黑木崖,这几天不能与他见面。

信里零零碎碎写了一堆让他留在恒山上的事宜,让他安心在恒山上休养,等对方归来。对方倒是细心,细枝末节都交代的清楚,唯独没见对昨晚之事提上半句,自然也见不到一丝歉意!

杨莲亭冷哼,走的这么匆忙,连等他醒来都做不到,分明是吃完就跑!不过令狐冲跑掉也好,不然杨莲亭不知道见面如何与对方相处。让他唯一感到高兴的是,对方在他昏睡中时,将什么都处理好了,避免了他留在恒山上处境尴尬。

杨莲亭是个欢场老手,第一次被人采了雏菊,也免不了患得患失。好在这种情绪只存在一会儿,就消失无踪。杨莲亭将信叠好,脸上勾出的笑容,算计道:“冲哥你要好好补偿我。”日后,他定然要令狐冲雌伏在他身下!

不再纠结*的事,杨莲亭起床穿衣,将令狐冲日常穿的蓝色劲装套在身上,在镜中照了照。没有基佬紫华服的衬托,少了份精致华贵,却多了江湖人的干练利落,英俊不凡,让杨莲亭很是满意。

他将自己的头发绑好,镜中的人已与令狐冲别无二致,除了比对方红润的脸色和嘴唇。

杨莲亭将自己收拾完毕,打开房门透透气,迎面享受吹拂过来凉风,他在门外只站立了一会儿,就有个小尼姑端着东西飞快过来,

“杨公子醒来啦,阿弥陀佛。”长相路人甲的女尼姑道,将东西放入房间后,双手合十稽首,“施主请洗漱慢用,贫尼一会儿进来收拾。”居然还是前世的那个尼姑。

杨莲亭感叹世间神奇,目送对方离开,摸了摸肚子,只觉得肚中空乏,便不客气的享用了。等女尼姑进来收拾碗筷时,杨莲亭向对方询问水房在那,想去提水在房间洗个澡。

“阿弥陀佛,这件事让贫尼去做,挑水劈柴俱是修行,怎么好劳烦贵客?”这尼姑口中说道,“掌门师兄临走时特意交代过,杨公子身上有伤,要多休息才行。”

杨莲亭听了这话浑身一僵,等见对方的目光凝视于他的头上,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他脑袋上的伤。

“那就劳烦小师父了。”有人伺候,杨莲亭不再推辞。只是恨不得现在就将令狐冲抓来,压在身下蹂-躏。这么一想就觉得一股热流涌入下腹,前端情yu上扬,后ting却更加空虚。

这算是什么后遗症?摔!杨莲亭并不抗拒情yu,却很抵触自己身体现在的反应,活像是欠-插的浪货!

等热水来了,他脱光衣服坐在浴桶中,伸手在腹肌和四肢捏了捏。肌肉饱满,柔韧而富有张力,明明跟上一世没什么不同。杨莲亭放心下来,又开始期盼令狐冲快点回来了。一次失利算不了什么,以对方的个性,想要在床上压倒令狐冲变得更加容易。

杨莲亭有预感,他上辈子没有完成的进度,这次能够得偿所愿。一旦捅破这层纸,他们的关系不再是单纯的兄弟之情,要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