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杨莲亭嘤咛一声扑到向问天怀里,背后衣服上破了一道口子。

向问天不愧是用鞭高手,把衣服抽破了,人却没损伤,只是背上多了条浅浅的红印。这是他的警告,不然则反过来,衣服不破损,人却皮开肉绽。

“想不到向左使好这一口。”杨莲亭双手揽住对方的腰,喘息道。一股热流自背后的伤处,一直延伸到下腹,让他并-拢双-腿,情-欲上涨。

杨莲亭眼波荡漾不已,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道:“可惜了我这件金丝衣裳,向左使该怎么赔我?”竟当场想要剥光对方。

“放手!”向问天手里的软鞭一抖,在地上打出一道白印来,阻止对方丧心病狂的举动,“再放肆下一鞭就直接招呼到你身上!”

“我做错了什么吗?”杨莲亭目光纯洁无辜道:“杨某只是想披身衣裳,不然一会儿如何见人?向左使种下的因,结了现在的果,难道向左使不愿赔我一件衣服吗?”

向问天冷面相向道:“我看赔衣服是假,放荡才是真!”

“竟然被向左使看出来了,我杨某人离不开男人,天生就喜欢男人!”杨莲亭手指在对方脸上连画了几个圈,调笑道,“为了向左使,我连任教主的主意都没打,向左使居然连一件衣服都不舍得。我见向左使的住处离这儿不远,可以解我这近火才开口的。杨某的住处离此处最为偏远,向左使安排时好狠的心。”

向问天冷声道:“杨右使这样做,对得起上官云吗?”

杨莲亭目光流转道:“只是要你赔一件衣服,上官长老会理解我的。向左使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不肯就范,莫非是想赖账?”

索赔衣服是假,用向问天解他的欲-火才是真!虽然向问天给了杨莲亭一鞭子,却没有推开他,直接助长了杨莲亭的嚣张气焰,让他更加得寸进尺放肆起来。

“向左使若不好意思在明处脱,我们可以去暗处。”杨莲亭瞥向不远处的假山,对方只有在与任教主有关的事,才会心神扰乱,被他这邪魔钻空子。

向问天身材高大,身穿白衣,容貌清癯,江湖外号“天王老子”,再倨傲霸道不过。即使被重重敌人围困之中,犹不动声色,冷然凉亭独立。这冷面冷语的操蛋性格,让杨莲亭平时想亲近,都无处下手。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诱使杨莲亭逮到机会就欺辱对方,看到对方变脸色成就感尤为强烈。这是变态的恶趣味。

他笑容满面的威胁道:“向左使如果不愿意,我就找任教主去评理,看他怎么判定!”

“不用这么麻烦。”向问天不欲与杨莲亭纠缠,牵扯到任教主,径直将外套脱去,丢麻袋一样甩到对方手里:“拿着快走,不要再主动前来任教主的住处,不然休怪我这鞭子不讲理!”

“如果是任教主召见我呢?”杨莲亭坏笑道,“向左使会保护我吗?我的守护神——”

“……”向问天差点没一鞭子将对方甩成两段,沉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再留在这儿,上官云的头不知道还完整与否?”

话音刚落,杨莲亭竟以运起轻功,急驰而去。

“竟连声道谢都不说!”向问天看着对方背影已经消失在视角,不悦的皱起眉。这时候他那件白色外套,在对方离去弃下后,才从空中像朵盛开的花一样缓缓飘落。

昔日常穿的衣服,被向问天一把接住,如同破布一样,在他手里握成一团。向问天眼神说不出的厌恶和自弃,愠恼道:“没礼貌——”

让我们来关注一下杨莲亭,这货享受过调-戏向问天的过程后,转身就不在意,连威胁得来的衣服都丢在现场。他一路运用轻功掠至平一指的住处,没敲门就一脚将门踹开。

“住手!”根本没看清里面的情景,杨莲亭就喊道,凝神一看,好家伙,他来得正是时候!平一指的剃刀放在上官云的脑袋,慢一秒对方就见血了!

平一指受到惊吓,手一抖差点划错地方。他气鼓鼓的丢下剃刀,语气恶劣道:“杨右使不陪着教主,跑我这里来干什么!没见我正忙吗?”

杨莲亭呵呵道:“找你出个急诊,平大夫先来瞧瞧我这伤。”说着就转身给对方一个背影,将背上的鞭痕展示给对方看。

平一指见到这伤口,立刻不抱怨,走上前来,眼中出现猎奇,伸手蠢蠢欲动想要摸上去:“这是谁弄的?伤口力道竟控制的这般精妙,功力非比寻常!”

“这黑木崖上谁还用软鞭?”杨莲亭没好气道,“喂,别乱摸!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呢!”

平一指双眼一瞪:“我这是给你治疗!不对,我为什么要给你治?想得美,我杀人名医平一指从来都是杀一人救一人!”

杨莲亭道:“上回你拉着那香主可不是这样说,小气鬼,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快去给我找瓶伤药来!这点小伤还想让我为你杀人?你不该叫杀人名医,干脆叫坑爹名医好了!”

平一指不耻下问道:“何为坑爹?”

杨莲亭解释道:“就是连你爹都坑!”

“我爹的确被我坑过很多回,当年……”平一指突然神采飞扬起来。杨莲亭赶紧打断对方:“行了!行了!不提你爹的事,快来给我治伤!”

“没门!”平一指哼了一声傲娇道,“身为名医,我很忙,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去治的赤脚郎中!”

杨莲亭瞥了眼躺在榻上昏睡的上官云,不以为然道:“忙着研究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上官长老没病没灾,你诊治他是想以此为名,剖开他的脑袋查看尸虫吧?蠢呀!蠢不可及,还没见过这么蠢的!”

“你竟敢骂我蠢?”平一指双目欲裂道,“不对,你居然知道?是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