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日头正好,夏末把学生的床单被套拆下来清洗,把棉被摊在太阳底下暴晒,小乐举着一根比他人高的扫把,咚咚咚敲着棉被上的灰尘。

厨房里炖着一锅已经撇去了油花的骨头汤,整个屋子都弥漫着香气,小乐摇头晃脑唱起了生日快乐歌,把歌词最后一句改成——祝妈妈生日快乐。

夏末过去扭他的小鼻子,小乐扑进她怀里嬉笑,这时,有人用钥匙旋开了门。

一个男人悄无声息的走进来,闻声寻到晾台,在一片暖阳下,盯着夏末纤细的腰肢和光裸的后颈。

夏末背对着,是小乐先停下来指着男人喊妈妈。

夏末连忙转头,眼里的笑意立马变成恐惧,她把小乐隐在身后,问:“你是谁!”

男人转着这个家的钥匙,一张圆脸笑的真诚,“吓到你了吧?我过来帮儿子拿点东西,他给我打电话说忘记带了,下午要小考。”

夏末这才落下高高悬起的心,她见这人与学生有几分相似,又有家里钥匙,忙点头叫了声老板好。

男人指着小乐问:“你小孩啊?真可爱。”

小乐从妈妈身后探出小脑袋,有些怕生。

男人说:“你忙你忙,我进屋找找。”

说完,就去了学生的卧室。

夏末给小乐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让他要安静乖乖。小乐点点头,小手也放在嘴边嘘了一下。

这时,男人在屋里喊:“哎夏末,你看见一本红色练习册没有?我怎么找不到啊?”

夏末快步往里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稍纵即逝。

***

她一走进那个房间,门就上了锁,男人从后面扑上来抱住她,低哑的喘着粗气,在夏末的耳后脖颈喷洒带有酒味的气息,生下一拱一拱的撞着她的臀部。

夏末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翻转过身子,压在墙上。

男人埋头在她的颈侧啃咬,发出浓厚带有玉望的低吟,一条腿塞进她的两腿尖,顶住了女人最隐秘的地方。

夏末吓得浑身无力,几次推拒不过是枉然。

男人怪笑着在她身上揉搓,语气轻佻的说:“我早就注意你了!”

“你别碰我,你走开!”夏末说出来的话带着哭泣的尾音。

“你天天给车皮装货是不是很辛苦?看这小手糙的……”男人说着,把她的手反绑至身后,然后一把拽开了夏末的衣扣。

“啊!”夏末尖叫,扭动着躲闪,却更刺激了酒后的男人。

男人挥手给了她一巴掌,打的夏末脑子空白两秒,这期间,男人的眼睛色眯眯的流连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笑声更加肆意,他说:“你只要跟了我,有钱花有房子住,你还要什么?我给你在水泥厂安排一个正式工也就小事一桩!”

夏末回过神来一口咬在男人手上,死死咬住,不让他摸。

男人气的用脚踹在夏末小幅,只听夏末闷哼一声,松开了嘴。

“臭*婊*子!”男人怒骂道。

“你放开我,放开我!”夏末挣扎着不从,争吵声惊动了在晾台晒太阳的小乐。

“妈妈?妈妈?”小乐小跑过来,拍打房门。

男人嗤笑,“你叫啊,继续叫啊,就让你儿子听听接下来的好事!”

夏末一张脸惨白得可怕,男人肥胖的身体挤压着她,那么令人恶心想吐,她记忆里那个被温柔对待的夜晚被玷污了,她的身体也即将被玷污。

她忍着腹痛,抬脚踹男人的小腿,“你放开我,你滚开!”

男人大笑:“你男人不在了,我来让你快乐,我保证让你爽!”

说着,一把扯下夏末的衣服,露出光裸的肩膀,然后轻易的解开了胸罩的搭扣。

夏末如蚂蚁一般渺小,男人一个手指就能捏死她。

“求,求你放了我……”她开始讨饶,浑身发抖的求他。

“来吧宝贝!”男人满脸横肉抖动,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夏末的裤子里……

***

宁之远正在厨房烧水,客厅里坐着闹了几天要过来玩的付琳珊。他不多话,只听付琳珊兴高采烈的讲着前几天在哪里抢到最后一个包,又跟哪个小姐妹打牌赢了多少,忽然,付琳珊的声音里夹杂着某个小孩的哭声,然后家门被不重不轻的拍响。

宁之远急忙去开门,果然,小乐站在门外,哭的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