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此止步。他不能走。”

靠在墙上,背后的机械零件硌得他生疼,让他不得不离开了一距离,脚很不客气地踩在门上。他曾经问过黑白熊,这门到底有什么意义。结果还真的是有的——先不装【哔~】感十足这——主要是用来防门外那群企图破门而入的傻【哔~】们。

门厚得很,用rpg轰都没法轰得开。曾经有人过: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发rpg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发。而事实上,面对rpg这种儿科,黑白熊只是“唔噗噗”了几声,脸上尽显鄙夷之色,很明显看不起rpg了。

好吧,这玩意儿来几发都绝对轰不开这门的。他感觉得到,即使是自己来恐怕也做不到。大概把两边的墙都给毁了这门还好好的吧。那种特殊的波动,应该是他从来没接触过的所谓的“法则级”了。如果数据化成装备的话,那这门就是自带“不可损毁”属性。

他现在距离法则级其实还很远,毕竟身上的源压根就不够。大概还需要好几个世界才能凑够吧,这还是以他不乱花作为前提。他记得很清楚的,面板君它可以化身萌妹子什么的,只要00万而已,想想还有激动呢……

咳咳咳咳!扯远了!

总而言之,对于法则级他也只知道一个大概。其中最突出的特其实是:非法则级无法击破法则级。如果没有法则级别的带“穿刺”或者“突破”一类的攻击的话,压根就没法打破这门。

好吧,这个并不重要。至少对于现在的谢协来,他既没有必要出去,也没有必要闲的蛋疼去想怎么弄破这门,非要搞成就感。这个门很厚实对于他来可能还帮了他不少忙吧。毕竟,这里本就是一座彻底的“囚笼”啊。

囚笼这玩意儿其实很有意思,如果在外面看的话,毫无疑问是关着内里的人。但如果从内里看的话,大概整个世界都被关着吧。

战刃骸在囚笼的门前停下,死死地盯着谢协明显有些走神的双眼,咬着牙问道:“为什么。”

——你应该没有理由阻止我才对。

她的眼睛像是在这么问。

回过神,谢协没有去理会这个已经摆出了战斗姿势的妹子,反而看向她身后的苗木,面无表情地道:“苗木,我应该告诉过你的吧。”

“那个……”苗木用右手挠了挠脸,苦笑道:“我的立场也有些微妙啦……”

“苗木你闭嘴。”战刃骸愤然道。

“是。”苗木很轻松就屈服了,对着就像快要溢出黑气的“江之岛盾子”他实在是生不出反抗之心。不如那种气场太恐怖了,压根就没法反抗啊。

谢协也不什么,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反正只要自己往这里一站,把门一堵,谁也不可能突破得了。苗木不能走,不如,所有人都不能离开,一但有人以“正常的途径”离开就麻烦了。先不离开的那个家伙看到“外面”会怎么样,单单是里面的“气氛”就会滋生出不可逆的**——对于逃出去的**。

人就是这么一种生物。如果所有人都乖乖呆在这个囚笼里,那么他们就不会太过于激愤。因为所有人都待着,所有人都不能逃出去。他们嬉闹着,也互相监视着,因为“偷跑”是不被允许的。一但有人企图“偷跑”,那么这种**就会很轻易地散播到每一个人的心理。到时候距离崩溃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老实的人,平凡的人因为畏惧着,不敢于去践踏规矩。他们本身便被这个词所束缚着,被限制着。所以苗木不会去试图践踏这种规矩,他迟早会被这种根深蒂固的束缚感所控制。但其他人不同,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或执着。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他不能放苗木走的原因吧。苗木是最重要的稳定剂,只有他才能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在心支离破碎后能够重组起来的,也只有他。因为他依旧相信着天真而幼稚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