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左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看到了自己以前的记忆,但是夜左却不会过多地在意那些东西,每当夜左把那个太古符印组装出来一的时候,夜左的那些回忆就变得更加真实,当夜左把那枚太古符印召唤出一半的时候,夜左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融入到了自己的回忆里,周围高大的树木,彦儿,乌鸦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经历过的一切。

“夜左,回家了,族长要求每一个人都要回去!”

夜左的母亲对夜左着话,夜左曾经回忆过这段记忆,这段记忆是夜氏家族全部前往天界的时候,那场大祭司前的呼喊。

夜左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会带着自己去送死。

夜左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他跟着自己的母亲走到那个巨大的祭坛前,可惜夜左发现了一个自己从来都没有发现的一幕。

自己的母亲竟然不是在被祭祀的那边,她是作为被传送到天界的那些人传送到了天界。

夜左感觉很是震惊,难道自己的母亲只是为了她能上天界然后把夜左作为祭品的一员?

周围的一切慢慢破裂,整个祭坛化为废墟。

夜左的眼前一片模糊,当夜左能看清周围的一切,夜左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自己柳岩城的地下,灵王无力地看着自己,在自己的身边是满是鲜血的冰落,而夜左的身上也满是鲜血。

“请你照顾好吾皇!”

夜左的镰刀手起刀落,灵王的头颅格外的坚硬,想让灵王减少痛苦的夜左根本没有能力一刀砍下灵王的头颅。

一只手捂着冰落的眼睛,夜左能感受到冰落的身体在颤抖。

这些细节都是夜左之前不曾发现的。

当灵王的头颅被砍下的那一刻,鲜血喷涌而出遮住了夜左的视线,而鲜血退去,夜左发现自己的面前正站着妖皇赤红之目,而在他的手中,冰落已经被紧紧握住了咽喉。

到了这里吗?

夜左皱着眉头,他看到了当时身体不受自己控1111,制的他手中拿着一把镰刀狠狠地砍向妖皇赤红之目,可是就当那把镰刀即将劈向他的时候,妖皇忽然把冰落挡在了他的面前。

夜左想听下手中的镰刀,可是那时的夜左一片混沌,他根本没有能力拯救冰落,拯救自己……

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杀死,夜左感觉自己的内心痛的难受。

“你还需要更多的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啊!”

妖皇的脸上充满了冷笑。

夜左知道这一切都破灭了。

虽然只是回忆,但那种真实的感觉却在刺痛着夜左的内心,这一刻对于夜左来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夜左努力的闭上自己的眼睛,可在当夜左睁开眼睛的时候夜左看到了白河已经站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手中的镰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白河的嘴张张合合,在着什么,可惜夜左并没有听到,一道闪光从白河的体内爆发出来,帝皇丹的力量直接吞噬了他的身体。

低下头看着地面上无数的的人影,一个巧的影子怯弱的躲在门后看着空中的夜左和白河,夜左惊讶地发现,书绫竟然目睹了这一切!

自己还怎么和书绫解释呢?

夜左咬着牙齿,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罪孽越发的沉重。

虽然这些只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但是把这些让夜左感觉到痛苦的事情全都真是地回放一遍夜左实在是受不了。即使夜左明了这是召唤太古符印时对自己的磨难,可是他实在是无法从这些回忆中解脱。

明知道时间紧迫,彦儿不知道怎么样了,当夜左就是不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感。

“别让我再见到你!”

冰落冰冷的对着夜左道然后转身离去,本以为来到这个世界夜左能和冰落像以前一样,但是夜左的谎言被冥帝揭穿的那一刻,夜左发现自己竟然再次失去了冰落,失去了冰落对自己的信任,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联系到冰落。

“真是嘲讽啊!”

夜左心里很是难受,要是以前夜左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经历了那么多夜左竟然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自己对自己命运的掌控权。

特别是当夜左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万年前就被人算计好了的时候,夜左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难道自己的一生都是在别人的算计中吗?难道自己的成功都是别人预计之内的事情吗?

夜左看到的一切已经陷入了黑暗,夜左站在一个无尽的黑暗空间看着自己的身体,此时夜左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