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夏,你能当什么都没看见么?”司徒玦一脸悲催的看着门口的女人,心里淌着的都是泪。《

“你,便秘?”舒夏说的有些不自然,两个人连恋爱都没有正式开始,就突然面对了老夫老妻才有的日常琐碎,尴尬一触即发。

司徒玦听女人这么问,恨不得将脸扎进马桶,他家小夏夏非要说话这么直接,这么*裸的揭他伤疤吗!就不能友好的含蓄一下吗?

舒夏也不好意思再问,过了很半天,司徒玦才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那种承认便秘的感觉比死还难受。

“那你通畅了吗?”舒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匀实之后才再次问道,话音刚落,司徒玦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他费了半天力气,眼看着成功在望,可舒夏一推门进来,噩梦般的惊吓,哪里还可能继续发力,怎么可能通常!

这一次舒夏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还没有解决完,想了想最近男人吃的饭菜,一般都是一些补身体的菜肴,加上不运动,火气很难不大。

“我去给你找些润肠的东西来。”舒夏说完就要下楼,却被司徒玦连忙叫住了。

“别!”

“别让全家人都知道,我便秘!这样私密的东西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司徒玦说这话的时候真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小夏夏呆萌起来,简直是萌神附体。

舒夏收回脚步,用刚刚的姿势继续站在门口。

司徒玦看着舒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可女人的反应是只是一脸等待的看着他。

“那个,小夏夏,你这么站着累吗?”司徒玦笑着朝女人问道。

“还行。”女人随意的回了一句,别说站这么一小会儿,就是站上一天一夜她都能坚持。

“那个,我好了!”司徒玦又说了一句,那种堵塞的感觉很不美好。

“我知道。”她就是知道司徒玦是方便不出来了,所以才等着他起来,扶他出来,万一做久了,身子发麻摔倒了就不好了!

“嗯?”司徒玦等着女人后退关门,可舒夏却连动都没动。

“小夏夏,虽然我一直希望我们能够裸裎相对,但,我更希望地点是床上!”司徒玦暧昧的说着,是在床上,而不是在马桶上!

舒夏顿时明白了司徒玦的意思,为自己刚刚的脑子卡壳而微微羞恼,耳垂跟着红了起来。人则立刻后退,这次还没忘记将门带上。

司徒玦生病了,她是不是也跟着病了,否则,怎么会突然笨成了这个样子!

洗手间传来一阵马桶抽水的声音,舒夏努力让自己的表情表现的很平静,门被拉开,司徒玦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夏夏,时间还早,我们再小睡一会吧!”司徒玦立刻将补早觉当成了新话题,迫切的希望舒夏能将刚刚那一幕忘掉,彻底忘掉!

“好!”两个人各自心中尴尬,不过才早上7点,司徒玦现在病着,起太早也没有意义。

明明是补早觉,可男人却按下了自动窗帘的按钮,房间立刻就陷入了一片黑暗,突然将外面已经明亮起来的光线遮挡在外面,舒夏舒了口气,看不见是减少尴尬的最好方式!

可这种放松还没有持续几分钟,她就发现了另外一件更糟糕的事情,那就是,只要她闭上眼睛,司徒玦坐在马桶上的样子,就会突然出现在脑子里,他比其他男人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些画面,甩都甩不出去。

舒夏睁开眼睛看了眼床上的男人,都是便秘惹的祸!

司徒玦躺在床上,完全没有睡意,刚刚的噩梦一幕,简直让他抓狂,再加上,努力了半天,都没有取得理想的结果,男人心里也有些烦躁。

正当他想着怎么才能改变这种烦躁的状态的时候,一直躺在沙发上的舒夏动了,黑暗中,司徒玦上挑的凤眸看着她从沙发上起身,然后,一步步的朝着自己走过来!

司徒玦睁大眼睛,小夏夏这是要做什么,自从那晚上擦身之后,女人除了为他清理身上汗渍的时候会靠近这张床,其他时候都是远远的保持着距离。

随着舒夏渐渐的靠近,司徒玦的抓狂变成了欣喜若狂,这些天两人日夜相处,左盼右盼,日盼夜盼,这一刻,实现理想似乎近在眼前。

舒夏直接上了司徒玦的床,今天的种种不正常都起源于男人的便秘,而且这个男人又要面子的不让她出去找些润肠的东西来,所以只能她亲自来了。

“小夏夏,你想对我做什么?”司徒玦的心激动的仿佛快要跳出来,尤其是在女人在他身边躺下之后,那种激烈到无法言语的心跳,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饿了太久,只刚刚闻到食物香味就站立不住的狼。

“别动,你只要躺好!”舒夏声音有些不温柔,可越是这样,在司徒玦心里就越符合他对舒夏的定位。

“这种事情,还是男人掌控主动权比较好,不过我现在有伤在身,如果你想要主动权,也是ok的!”男人说着,还不忘在黑乎乎的房间里朝着对面的女人抛了个媚眼。

舒夏这次可没有再脑子卡壳,立刻就猜到了男人在想什么,手有些重的压在了男人的小腹之上。

司徒玦感受着小腹上的那只手,瞬间觉得女人按住的地方,仿佛被火烤过一样炎热,连带着全身,都跟着热了起来。

男人咬了咬唇,心里在默默的念着,下一点,再下一点!

脑子里也跟着涌现了大量激情而美好的画面,几乎每一个场面,都是他想了很久的。

可预想中会掀起一片火热的手却没有再下移,而是围绕着他的肚脐揉起了圈圈。

纳尼!这难道是最新流行的前戏?

司徒玦有些困惑的继续等待,可是几分钟过后,舒夏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依旧是一遍遍的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小夏夏,你只想对我这样做?”男人有些受挫的问道,天堂和地狱就只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可现在他人在地狱!还要忍受着来自天堂处的炙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