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挽歌的气突然就这么消了,她自然也不想一直跟席子骞这么僵持下去,于是放柔声音,仿若撒娇一般。

“好啦,乖啦。我跟学长真的没什么,我跟他上学就认识了,他若对我有企图的话,何至于等到现在?

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我有分寸的。我以后尽量……不跟他单独相处,行了吧?”

听到了挽歌的保证,席子骞的心情总算好转了些许。

“你记得就好。”

“记得什么?”郁挽歌一时没反应过来。

“有夫之妇!”席子骞磨牙嚯嚯。

郁挽歌呆了下,随后用绵软的声音故意叫道:“席子骞。”

这一叫,叫的席子骞有些心痒难耐的:“你……”

“晚安。”郁挽歌轻声道,没等对方回应呢便直接挂了电话。

席子骞狠蹙着眉头,心情很不爽:“又他妈挂老子电话。”

身体的某处似乎已经起了反应,席子骞直接靠了声,这女人,就TM只知道挑火不知道灭火。

一转眼,夏去秋来,凉风习习。

席子骞担心的事儿并没有发生,郁挽歌在公司偶尔也会见到蔚临予,但是两人并没有再单独见过面了。

而郁挽歌虽然经常跟席子骞通电话,但两人也确实分开了好久了。

虽说怀孕的事儿讲求的是顺其自然,可席母却日渐担忧起来,生怕郁挽歌的肚子真的怀不上孩子。

中药,郁挽歌一直都吃着,但好似也没见多大效果,也可能是出现效果的周期比较长。

放长假的时候,郁挽歌又被婆婆‘赶’去了部队。

但往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郁挽歌的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这下好了,孩子也不用造了。

不过,在席子骞眼中,大姨妈来了只能代表不能造小孩,却不能代表不能尽夫妻义务。

毕竟,尽夫妻义务的方式有好多种。

这次回去后,席母又大失所望,趁着周末将挽歌拉到屋里开始谈心了。

“你看,你和子骞也已经结婚两年了,这肚子一点儿动静也没。

虽然你们都不着急,可是你爷爷奶奶他们等不及了啊。

我呢,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你能不能暂时将工作放一放,跟着子骞去部队生活一段时间。

你说你们这一年也见不了三次面,长此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郁挽歌听懂婆婆的意思了,她就是想让自己辞掉工作去部队守着席子骞,什么时候怀孕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妈,你说的我都能理解。可是,我真的挺珍惜我现在这份工作的,我不想失去它。”

郁挽歌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她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没让你辞职。”席母赶紧说道。

郁挽歌尴尬地回道:“公司也不可能批准我长假啊。”尤其还是没有期限的长假。

“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你们公司会给你留位置的。”席母直接将困难包揽了。

“妈,你能不能再让我考虑一下。”

郁挽歌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答应了。

她得有原则,必须得有原则。

席母也没有硬逼她,只是适当地提了那么几句,主要还是想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席母离开后,郁挽歌愁眉不展地望着窗外。

这件事,她并没有跟席子骞提,心想,能拖一时算一时吧。

这一拖就拖到了年后。

到了一月底,席子骞他们才从部队上回来,说是能休息个半个月。

憋了大半年,席子骞一见到挽歌就有种想拎她回屋狠狠蹂躏的冲动。

但是,他不能。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爷爷奶奶拉着他问东问西,最后还陪着爷爷下起了棋。

熬到了晚上,席子骞才跟郁挽歌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回屋等着。

郁挽歌跟他也已经结婚两年多了,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眼中那赤果果的情欲来。

见媳妇乖乖地回了卧室,席子骞没多久也跟了进去。

“都好几个月没见了吧?想死我了。”

席子骞抱着郁挽歌在她耳边吹着气,想温存一会儿的时候却被对方给推开了。

“先去洗澡!”郁挽歌皱眉,提醒道。

“行,你等着。”席子骞在挽歌的唇上亲了下,然后眼神中满是暧昧。

本以为洗过澡后就可以好好的解解馋了,结果还没近身呢就见对方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你坐这,我有话要跟你说。”

郁挽歌盘腿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席子骞眉毛一挑,总觉得这女人接下来跟他说的事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要不,咱先做一次再说。”

席子骞商量的口气,主要也是怕对方跟他谈的事儿会影响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