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挽歌就这么被席子骞拽进了卧室。

卧室的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突然就被席子骞给推在了门板上。

“你……你千万别冲动……”

郁挽歌急喘着,心想,这个男人该不会真的要白日宣Y吧。

“看到我回来,你似乎不太高兴啊。”席子骞重复了小妹的问题,将身子贴上去,不让其动弹分毫。

“没……没有。”郁挽歌结巴着否认。

席子骞打量着女人的那张娇俏的小脸,从眉毛直到小嘴。

“为了打消我妈让你去部队的念头,我专门回来了一趟,有没有很感动?”

“感……感动,特别感动。”郁挽歌干笑着。

“既然感动,那待会儿好好地……”席子骞低头在女人耳边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句话。

郁挽歌抬起拳头捶了他的肩膀一下:“不正经!”

席子骞亲了一下女人的耳垂,然后直接转移目的地,堵住了女人的嘴。

“唔唔……”

郁挽歌双手揪着男人的衣服,挣扎着,总觉得大白天做这事儿不太好。

结果,就在席子骞对她上下其手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席子骞被打断了好事儿,表情有些难看:“谁啊!”

“我。开门!”是席母的声音。

席子骞只好放开了郁挽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开了门。

见儿子的衬衫扣子都解开了几颗,席母会心一笑,然后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这是我跟‘大师’要的偏方,让你媳妇先吃了它,容易怀孕。”

席子骞不可置信地看向老妈,并没有伸手去接。

“妈,怎么说你也是知识分子,怎么还迷信起来了?拿去扔了!”

席母却仍然伸着手:“又不是毒药,吃下去顶多就是没什么用,不过,万一真有用呢。”

席子骞怕老妈一直在这跟他唠叨,索性接了过来,然后说道。

“只此一次!”

席子骞关上了门,看着手里的小纸包微微拧眉,然后顺手将它扔进了垃圾桶里。

郁挽歌算是见识了,她这婆婆为了能让她怀上孩子,竟然会去相信那些鬼神。

“席子骞,我其实特害怕你回来。”

郁挽歌突然朝席子骞说道。

席子骞眉毛一挑:“为什么?”

“你一回来就代表我又要遭受一回酷刑了!”郁挽歌垮下肩膀,叹气道。

她口中所谓的酷刑指的是等待‘结果’的煎熬。

“酷刑?你把能让我们快乐的事儿比作酷刑?”席子骞脸色一沉,不高兴了。

郁挽歌知道对方是误会她话中的意思了,但她也不想解释。

“做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爽到,还酷刑!女人都喜欢这么的口是心非吗?”

席子骞蹙眉,朝郁挽歌走近,伸手想要去拽她,结果被她给躲开了。

“你胡说什么呢!”郁挽歌有些赧颜,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我有胡说吗?你明明每一次都很享受。”席子骞黑眸微凛,朝郁挽歌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我才没有!你哥流氓!”郁挽歌转身想要跑,结果却被席子骞给追了上来,从后面将她抱进了怀里。

“还跑?屋子就这么大,打算跑去哪儿啊?浴室吗?”

席子骞朝郁挽歌咬了口,害的她低叫了声。

“放开我!”郁挽歌继续挣扎着。

席子骞则直接将她连拉带拽地拖进了浴室:“洗澡!”

“席子骞,你个臭流氓!”

结果,郁挽歌为她说出口的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事后,郁挽歌瞪仇人似的瞪着席子骞。

“你就不会温柔点儿吗?”

见媳妇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席子骞笑了,一把将她扯了过来,俯首在她耳边低语。

“我就喜欢狠狠地**。”

郁挽歌握着拳头在男人的身上用力地捶了两拳。

“果然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知道心疼。”

“你说什么?”席子骞皱眉,并没有听清楚。

“我说,你的技术真棒,以前睡过不少女人吧!”郁挽歌呵呵了声,问道。

席子骞眉梢向上一挑:“谢谢夸奖。不过,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郁挽歌继续呵呵,难道他没有听出来她话中的重点吗?

“你下午还走?”

郁挽歌见席子骞的眸中又升起了一丝欲火,赶忙转移话题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席子骞冷声道。

郁挽歌立刻便从席子骞的回答中知道了答案:“住几天啊?”

“住到你怀孕为止。”席子骞随口回了句。

“不是吧?”郁挽歌震惊地直了直身子。

“你这是什么表情?”席子骞脸色已经有些黑了。

郁挽歌嘿嘿笑了声,解释道:“就是有点儿惊讶,万一我一辈子都怀不上呢?我看你直接退伍算了。”

“两天。”席子骞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