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放不下啊。”阿鲤微微蹙眉。

“十多年的爱,怎么可能会说放下就能放下的。”郁挽歌苦涩一笑。

挽歌在阿鲤这里一直待到了晚上,她是吃过晚饭才回去的。

一到晚上,仿佛就会被狼给吃掉似的,郁挽歌若是有选择的话一定会在阿鲤家多住几天的。

不过,好在她有大姨妈护体,她想就算席子骞再想要,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要她的。

但她似乎想错了。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席子骞正在地上做俯卧撑,宽肩窄臀的,身材当真好的不得了。

郁挽歌视若无睹地钻进了被窝,然后闭眼。

然后,她听到席子骞的脚步声,和浴室传出的流水声。

他去洗澡了!

在他出来之前,她故意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但这个男人……太不懂她的拒绝了!

她刚感到床的另一侧凹陷了下去,下一秒,他就凑了上来,从身后抱住了她。

郁挽歌早有准备却还是被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僵。

“你干嘛!”

郁挽歌就这么被他给强迫性地压在了身下。

“你这女人!我娶你进门可不是让你来当个花瓶的!”席子骞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欠收拾。

“我这次回来,顶多待不了半个月,就算平均一天一次,也才十几次。

也请你忍耐一下,等我走了,就算你求我,我都不上你!”

郁挽歌懵了,这什么跟什么!好像说的她有多饥渴似的!

“你可真够自恋的,我告诉你,永远都不会有我求你的那天!”

双手抵在席子骞的X前,阻止着他进一步的侵犯行为。

“还有,我来大姨妈了!你不嫌脏,我还怕得病!赶紧起开!”

“又来这招!屡试不爽是吧!”

席子骞还以为郁挽歌是在故意逃避夫妻义务,所以才撒的谎。

“我真来了!”郁挽歌想骂人。

席子骞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卫生棉,但他还是不相信,直接坐起身,就要去脱挽歌的N裤。

“混蛋!”郁挽歌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她跟他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儿了,可是她还是不习惯被他看光光。

看到卫生棉上的血迹,席子骞愣了下,也不帮忙穿上,直接跳下了床。

“真tm扫兴!”

郁挽歌赶紧把裤裤提起,然后怨恨地瞪着席子骞的背影。

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着。

席子骞好像在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难道是去……解决个人需求了?

想到这里,郁挽歌的怒气稍微消下去了一点儿。

毕竟自己作为人家的妻子,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确实……

听到开门的声音,郁挽歌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

席子骞爆了句粗口,瞥了眼已经睡着的某人,心火依旧没消。

心想,结婚前自己L,结婚后有了媳妇,还TM自己L.

因为大姨妈迟迟不去,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席子骞依然当着和尚。

这天,郁挽歌刚从外面回来就被告知一个好消息。

“少爷走了。”

“走了?去哪儿?”郁挽歌一时没反应过来。

“部队上临时有任务,叫他回去了。”佣人回道。

郁挽歌心中窃喜,可是她又不能表现在脸上,最后只能面无表情地哦了声。

“少爷没给你打电话吗?”佣人诧异道。

“哦,可能是我手机没电了吧。”郁挽歌觉得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回到卧室,拿出手机看了眼,没有未接来电。

这样挺好!她还嫌接他电话烦呢!

一想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很自由,郁挽歌就兴奋地不能自已。

吃晚饭的时候,席母朝挽歌感慨道:“做军嫂的苦我很了解,你放心,席家不会亏待你的。”

郁挽歌回以一笑。

席母继续说道:“刚开始或许会有些不习惯,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你呢,赶紧要个孩子,有了孩子,也就不觉得太孤单了。”

郁挽歌挑了挑眉,她就知道,最后还得回到生孩子这事儿上。

席母自顾自地兴奋着:“若是现在怀上的话,明年七八月份我就能抱上孙子了。”

郁挽歌很想告诉婆婆,她来大姨妈了,她的希望落空了。

可是,她不能说。

等到一个月后,她没有怀上,自然就知道了。

晚上躺在床上,郁挽歌一个人霸占着整张床的感觉格外的爽。

闲得无聊,她就跟阿鲤煲电话粥。

“你家那位不在吗?大晚上的,不做造娃运动,竟然有空给我打电话!”

郁挽歌笑着回道:“临时有任务,急召回部队了。”

“我怎么觉得,你特高兴?”阿鲤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