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已经分手了吗?怎么?他还纠缠你?”

贺文锦笑起来的样子就如同四月的春风,很是和煦。

阿鲤轻轻地摇了摇脑袋,然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见阿鲤不想说,贺文锦也就没再多问。

“接下来想去哪玩?”

“你不忙吗?”阿鲤好奇地反问。

她现在是闲人一个,可是他不一样啊。

“再玩两天的时间还是有的。”贺文锦笑着回道。

就这样,阿鲤跟贺文锦又玩了好些天才踏上回A城的路。

阿鲤一回家就被老妈拽到客厅问东问西的,还提起了寻彧。

“妈,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他了?”

鱼母也只能无奈地叹口气:“你说,你的感情路怎么就这么的坎坷呀!”

阿鲤在家没待一会儿就直接去找沉鱼了。

沉鱼现在挺着个大肚子几乎很少出门,出门也就在公园里转转。

“什么情况啊?你怎么跟贺文锦在一块了?我给哥打电话,他也什么都不说。

还有,你的手机,怎么突然换号了?”

面对闺蜜这一连串的问题,阿鲤避重就轻地回道。

“出去散心碰上的啊,一开始我都没认出他。谁成想,两百斤的大胖子竟然也有变帅的一天。”

“你跟我哥……是不是吵架了?”沉鱼直接问出心中疑惑。

“分手了。”阿鲤觉得这事儿瞒也瞒不住,索性直说了。

“因为什么?”沉鱼一脸的惊讶。

“不合适呗。”阿鲤耷拉着脑袋,故作轻松地回道。

她是真的无可救药了,到了现在,她仍然说不出他一个不好来。

“谁先提的?”沉鱼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我吧。”阿鲤苦涩一笑。

“真觉得不合适?”沉鱼挑眉。

阿鲤转头看向沉鱼,最后轻轻地摇摇头。

“是不是我哥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儿?”沉鱼观察着闺蜜的微表情,然后试探道。

阿鲤继续摇头,她也不想让闺蜜为难,毕竟寻彧是她哥。

“你知道吗?胖子现在是贺氏集团的总经理。咱们那届好像现在发展的都很不错。”

阿鲤转移了话题,实在是不想再去想跟寻彧有关的事儿了。

她要让自己从那个悲伤的世界里跳出来,做回那个快乐的阿鲤。

“现在单身?”沉鱼好奇道。

“可不嘛,黄金单身汉啊。”阿鲤笑道。

“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沉鱼又问。

“不能吧。”阿鲤吓了一跳。

沉鱼突然朝阿鲤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管你跟我哥因为什么才分的手。我永远都相信,错不在你。

其实,我倒希望你能重新开始一段新恋情。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让他疼你一辈子。”

阿鲤抿唇一笑,然后用力地点点头。

而阿鲤跟寻彧分手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挽歌的耳朵里。

挽歌也不管谁对谁错,直接就去了寻氏,一副找人掐架的模样,气势很足。

寻彧没料到挽歌会来找他,吩咐秘书送进来两杯咖啡,然后便请她到沙发上去坐。

“不用麻烦了!我来找你是因为阿鲤!”

挽歌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说明来意。

“你想说什么?”寻彧微微皱眉。

“还记不记得你对阿鲤承诺过的,怎么?这才过了几天,就变卦了?”

挽歌见不得自己的闺蜜被人欺负,自然是要来讨个说法的。

“你跟苏梵又旧情复燃了?还是又有了新目标?”

寻彧越听越糊涂:“是阿鲤先提的分手。”

“就算是阿鲤先提的,那也肯定是你的错!”挽歌特别护短。

寻彧竟然被堵得无言以对。

是啊,不管是因为什么,没有留住她,都是他的错。

挽歌突然话锋一转,笑着说道。

“不过这样也好。这次阿鲤也算是彻底看清你的真面目了。我想,她以后应该不会再犯傻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警告你,以后离阿鲤远一些。若是让我知道你又去骚扰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挽歌丢下一句警告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寻彧百口莫辩,单就酒后乱性这事儿,他已经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阿鲤天天都会收到一束鲜花,不同品种的,而且普通花店都买不到的稀有花束。

花里面并没有卡片,阿鲤也是一头雾水。

直到一个礼拜后她见到了贺文锦。

“那花是你送的?”阿鲤有些惊讶。

“喜欢吗?”贺文锦笑着回道:“我记得你上学那会儿就特别喜欢这种比较罕见的花,还说将来要当一个育花大师。”

“我开玩笑的。”阿鲤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对方也能记得。

贺文锦则从车里拿出了一个袋子,然后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