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后。

北国。

空凋开的很足的酒店房间,床头灯映照出一片暧昧。

“不要……放开我呀。”

黑色风暴在凤眸底愈演愈烈,男人喉间发出一声不悦的咕哝,手臂探出,准确无误的扣在想要爬走的女人脚踝上。

微一用力,女人低呼,重新被男人困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呀!”女人转头,娇滴滴的矫情了一把。

男人冷嗤,卷了她的耳珠在嘴里咂摸滋味,“我要,做死你。”

“不行了!”

“呵呵,这就不行了?乖,你行的,要不要试试?”

那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北国的雪大的压弯了树梢,漫天的飘絮,细细绒绒。

*

“靠!温望舒,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浴室里传出女人不满的咒骂声。

温望舒披了浴袍,从床上起身往浴室走。

斜斜靠在门框上,他薄唇轻扬,看着浴室里对镜查看伤势的小女人。

“怎么了?”一句不咸不淡的关心,彻底惹怒了慕以瞳。

她面向温望舒,指着自己脖颈间和大腿内侧的咬痕,“你属狗的?还有这里!”

腰间叠加的指痕。

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温望舒冷笑:“我的资源,你以为那么好到手?”

慕以瞳怒急,却只能瞪着他。

不过让他帮着自己引荐几位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就这么下死手的弄她。

“出去,我要洗澡!”